而且他早已暗中收服了一批强者为他收集这个世界的资料，所以与圣皇聊起来他也不显窘迫。

再者他来自天元，本身站的就很高，对于某些东西，圣皇也不如他。

这一聊就是九天九夜，在第八天的时候，大自在天魔终于从地心爬了出来。

不过他这次也终于老实了，不敢再肆意妄为，他的性格虽然乖张，但也知道面前的这两人都不好惹。

特别是他还受制于张道一，虽然他也不知道张道一对他用了什么手段，但他却能隐隐感应到，自己已然受制于人，这也是他如此老实的一个原因。

若不然他之前就跑了，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直到第一缕阳光划破长空，张道一与愚同时住口，他们聊了九日，这世间的修行之道已经被他们聊尽了。

而且最后他们论道之时，用的是以心心相印之法，我之所见即你之所见，我之所闻即你之所闻。

这九日，他们交流了无数的武学，虽然两人都肯定留了一手，但就这九日之间交流的东西也让双方大有收获。

九日论道，使得张道一对于此界的体系有了更深的联系，而愚更是见到了几分不属于此界的东西，这也让他对于张道一的来历更有疑虑。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张道一对他的计划没有太大的影响，只要他能达至彼岸，无论张道一来自哪里都与他无关。

再者，这种存在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七千年前他就见过一个，并与其做了一个交易。

“九日九夜，足矣！”迎着阳光，张道一的目光仿佛要将天空中的大日穿透，在他的眼中此时有两道紫金色的电芒奔腾而出，显得很是不凡。

“下次见面希望你我不是敌人！”圣皇也起了身，他背负着双手，望向那云雾缭绕的苍茫群山，淡淡的说道。

“红尘聚散，世事无常，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沧海桑田，唯有道心常在！”张道一闻言，淡笑道。

“好一个唯道心常在，可惜道心易变，就连阳神也不可能保持一颗道心永恒不变，这却是有些难了！”愚感慨，九日论道，他收获良多。

“有时候变化，也未必不是一种永恒，就如这滚滚红尘之中龙蛇起陆，但千百年后者天下又会变得和平，和平千百年又将是乱世，周而复始！”张道一说道，“大道无凭，道心无依，可惜了！”

对于张道一最后一句话，愚没有接话，他与张道一终究还是道不同，最后张道一自袖中取出了一物交给了愚，任由愚自行离去。

那是五行源母，五行相生相克之下，足以诞生无穷的能量，这五行源母是他十年前偶然所得，原本他准备留给自己使用，以获取近乎不会枯竭的能量，不过如今却被他作为交换送给了愚。

“再会！”最后愚化为了一道流光破虚而去，唯有他的声音依旧在这苍茫的群山之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