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雅轻笑一声,顺势握住分开,扣在自己腰后,整个人已经欺身过来。
“恩……”胸口被漠雅尖利的牙齿不停噬咬,酸胀感渐消,酥麻中夹杂着微痛让雷晋轻吟出声。
漠雅的眸色一点点暗下去,沉到几乎墨色。
等雷晋回身发现不对的时候,双腿勾着的人换成了一直毛色光亮黝黑,身形矫健的黑豹,那里的灼热之物滴着粘液,已经顶在后方,蓄势待发。
“不行,你给我换回来……”雷晋身子瑟缩着后退,连欲求也跟着消去几分,即使现在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他还是不大能接受和一只豹子交合的事实,除去在神庙里被明雅强迫那次,仅有的一次在家里与三人兽型做,他也是被后面进入的,眼睛看不到还能欺骗自己身体里的还是原先那个人,可现在眼前活生生的是一只豹子,而且是一只随时准备占有他的豹子。
“不要怕我……”漠雅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耐心的舔舔他的脸。
“那你给我换回人形。”雷晋义正言辞,这个事情绝不妥协。
“你感受一下,这个也是我。”
“混蛋,恩……”雷晋低呼一声,漠雅已经进入了。
不同于人形的粗大尺寸,即使雷晋近来因孕期已经温软许多的后穴也难以一下子含住,漠雅这样地一寸寸推进让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身子不要绷得这么紧,让我进去。”漠雅伸出舌头,舔着雷晋浑圆的肚子安抚他的情绪。
“滚,你怎么不说你那玩意太大的原因……”雷晋蹙眉,双手紧抓着身下的杂草,嘴上虽然骂他,但心知现在让他出来是不可能的,只得强迫自己舒展身体,放松穴口,任那处全部进入,而后缓慢抽送,里面因相互摩擦,熟悉的酥麻热意涌上来。
漠雅见他神色不再那么痛苦,内壁也开始微微收缩挽留自己,就用尾巴小心他圈在他的腰部,抬高身子,埋头开始冲刺。
开始的疼痛渐渐褪去,习惯了被进入,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缓慢但主动的迎向体内的撞击,但不时擦过自己皮肤上的温热皮毛,却让雷晋忍不住闭上眼睛,拒绝接受正在被一只豹子侵犯的事实。
“雷晋,你看看我,我是漠雅,我还是漠雅。”漠雅疼惜地在他眼皮处轻轻舔着,诱哄他睁开眼睛。
“你再罗嗦就……别做了……”他虽然神经是粗点,但这样的事情也得给人点适应时间吧,毕竟人兽这种事情哪是人人都能轻易接受的?能做到今天这地步,他已经觉得自己超人一等了,他们还想怎样?不过某人终于承认自己粗神经了。
“好吧。”漠雅也不想逼他太紧,毕竟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一步步的来吧,只不过底下抽插的速度却愈发的快了。
雷晋身子彻底放松下来,由着他揉弄,只是他的撞击越来越深,自己甬道里都快被他撑破了,终于坚持不住,睁开眼断断续续地骂道:“该死,你个混蛋……恩……你给我慢点……慢点……”
首先引入眼帘的伏在他身上的一巨大黑豹子轻勾着嘴角,露出一个近似于微笑的表情,雷晋想不没想,照着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上去就招呼一巴掌,说道:“做什么鬼样子,你?”
漠雅吸吮着他的脖颈,没有躲闪的硬挨了这一下,不退反进凑过来问道:“你不害怕我的兽型了吗?”
雷晋喘息的空隙白他一眼,什么时候怕过他们的兽型,只不过是心里一时不能接受和他们的兽型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严谨而保守的东方人。严谨而保守?这话幸亏没说出口,否则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漠雅至此再也没有顾忌,一人一豹下半身紧密贴合,粘成一体,这些日子两人总滚在一起,他对雷晋的身子早就无比的熟悉,知道那些部位能让他感觉来的更快,即使换成了兽型也没什么阻碍,当下也就不再客气,腰上发力。
雷晋惊喘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豹子的那物齐根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大力的抽动,顶弄得自己只有辗转呻吟的份。
“有人来了。”还是兽型的漠雅舒服地仰躺在草堆里,享受骑在自己身上之人自发的吞吐,爪子时不时的拨动一下雷晋硬挺的前端。
雷晋兀自扭着身子上下起伏,寻找到让自己舒服的位置,吸附,收缩,快感即将没顶,闻言,只眼神朦胧的看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谁在那里?”突然而来的声音让雷晋猛然惊醒,慌张之下甬道搅紧。
漠雅再也没有看好戏的心思,张嘴欲呼,却被雷晋更快的捂住嘴巴,体位的突然变换戳到里面最敏感的部分,逼得他也只能咬紧下唇。
“谁在那里,别吓唬人,快出来。”他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话。
“是木月。”漠雅挣脱开他的手,无声的说了一句。
雷晋不敢张嘴,只好艰难的点点头,表示他也知道,这里已经是虎族部落日常活动以外的地方,木月怎么会单独到这里来,就算再怎么脸皮厚,他也知道这个样子不能见人,现在只能寄望于没人回答,木月快点离开。
“奇怪了,怎么突然没声响了。”木月今天出来采药,一没留心走远了,出了虎族部落,正有点害怕,就听到说话声,想着过来看看,顺便问问可不可以做伴一起回去。
擦过草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迫于无奈,雷晋只好把自己的上衣拉下来,凑合能盖住两人连的部位,清清嗓子,出声道:“木月,是我,雷晋。”
“是你啊。”木月明显松了一口气,扒开草丛,转过阻碍视线的大树,几步跳了过来。
“木月,你别再靠近了,恩……”话音到后来一停,雷晋恨恨的瞪身下的黑豹一眼。
漠雅咧嘴,重新在那温热深处抽送起来,神色轻松,一点也不怕被人看到,这种事情在兽人部落里本来就很常见,他遇到过就不只一两次,不过看雷晋难道慌了手脚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木月听到雷晋的话,总觉得有些异样,就紧着问了一句:“雷晋,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晋借着树干的遮挡,上半身探出来,笑得有些扭曲的说道:“没事,我今天出来有些累,正在……休……息……”
“是这样啊,我正好采了些果子,咱们吃了一起回去吧。”木月没有多想的就要放下背上的筐子,完全不知道看似完整的上衣掩盖下正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运动。
雷晋身子颤动的厉害,竭力忍受着体内不间歇的侵入,扯着漠雅头顶上的两只软乎乎的耳朵用力拧,示意他停下来。
漠雅头上吃痛,报复性挺身对着记忆中的那一点擦过去,雷晋一时没控制住低吟出声,木月刹那间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死了,以雷晋现在六个月的身子怎么会自己跑到这里,肯定是和漠雅一起来的,现在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筐子整理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刚想起来溪边还有一味草药没采到,我在溪水拐弯处的那棵大树下等你,你……你不要急。”径自说完,不待听答复,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雷晋见木月离开,咬牙切齿的转过头,一言不发,忽略体内的感受,撑着手臂就要脱离出来,却被漠雅尾巴圈住下压,重重的又坐了回去,又疼又麻,胸前酸胀部位也被含进嘴里亲吻,他还想挣扎,只是身体在摩擦中越来越热,说话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今天第二次注入他的身体,漠雅看那处张合着,似乎犹不满足,好整以暇的压着他第三次进入。
雷晋心里大骂着,却只能敞开身体任由那只豹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最后一波波的热烫不间断地灌入自己体内。
*
木月不能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得太远,神色有点别扭,却又控制不住的支着耳朵,那边的动静实在不小,他虽然不是兽人,也能听个七七八八,如此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木月只觉得自己蹲着洗草药的腿都麻了,就听到雷晋低低哀求声:“不要了,漠雅,好烫……”忽然想到什么,他脚下一个不稳,半个身子已经歪进水里,山间清凉的溪水总算暂时止住了他全身冒火的趋势。
木月正在岸边拧着衣服上的水,就见漠雅带着随身的竹筒来到溪边,见自己这样,并没有多问,,只朝他点点头,打了些水转身又回去了。
至于雷晋,是半个身子靠在漠雅怀里被扶着出来的,木月抬头看过来,见他已经收拾妥当,还是那件经常见的肥大上衣,裤子穿的也整齐,只是嘴唇红肿,发丝散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餍足慵懒的惑人气息,即使同为雌性,他也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跳,心中不免感叹,难怪当初景越一门心思记挂着这人呢。
雷晋冷淡着脸推开漠雅,自己稍稍站稳,对着木月却笑道:“你以后采药,别自己来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来,应该景越陪着你。”
木月知道阿爹他们待雷晋如同自家人,自己也是真心拿他当哥哥,所以并不觉得雷晋说这话是管的多,心中反而一暖,连带着刚才那点旧事也一并抛开了,亲热的过来拉住他手说道:“我也是一个没留神,平日里也到不了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