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无霜楞了下，想问，小黑鹅又嘎嘎嘎的叫了起来：“快快，上台了，上台了。等会儿，狠狠的揍她丫的，别怕，有黑爷在呢，黑爷保你齐开得胜！”

被它这么一闹，无霜忍不住笑了，刚刚那种是她误解了吧，这小家伙比她厉害得多，它若不愿意，自己想与它签个契约，怎么可能！

好吧，而且那个契约，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老师也查不出来。她甚至都有好几次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这小家伙为了那一口吃的，故意编出个什么契约不契约的事儿，来哄骗她的。

想着这些事儿，无霜到是忘记了对面月牙的那些信息。她先接受了台子一侧灵器的检查，确定身上没有携带违规的东西，才进入到了台上。

小黑鹅和小狼从她肩头上跳下来，然后一起缩到了右侧的台子角落里。

“啧，真丢人，她战斗，我得留在这里看戏。”蹲在右侧角落里的小狼懒洋洋的爬了下来，抱着尾巴舔了两下。

“那是你太没用了，看黑爷，绝对能帮上她。哎哎，你说一开始让她摔个大马猴好呢，还是来个狗吃那啥……”小黑鹅贼兮兮的凑过去，小眼睛骨溜溜的乱转着。

“当然是狗吃那……啥了！”小狼眼睛也亮了：“到时候我还能冲上去踩她两脚。”

无霜：“……”

她来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进步，而不是来走个过场的，若是他们两人动手，那还要她上台做什么？

还有，她也不是同情对面的妹子，也不觉得自己利用了小黑鹅的有什么不对的，但现在台下几千双眼睛都在盯着，就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控制小黑鹅有针对性的攻击，若是它真从头替自己刷到了尾，只怕……日后老师也要照不住他们了。

“别闹！”无霜扭头，给了他们两个威胁的眼神。

“哦，不闹！”小黑鹅举起了右翅膀，小狼举起了右爪，动作整齐一致。

“还真听话。”对面的月牙走到了中间的位置，站定，目光笑眯眯的落在了小狼的身上：“若是我没认错，那不是猫仔，而是白虎仔吧。”

小狼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白虎是什么东西，怎么能与它相提并论。

无霜含糊的嗯了两声。

月牙又大大方方地道：“可以把它卖给我吗？”

白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要驯服除非是从小开始养，眼前的这只虽然被无霜养了些年头，但还算小，应该能养得熟。

小狼一下了乍了毛，跳起来对着月牙开始呼气。

月牙一惊，轻叹：“看来，你将它养得极好。”已经认了主的东西，买回来也没用了。

看着无霜盯着她，她到是有些大方：“上次，我是收了人的钱，只能听人吩咐。但我做了，就是做了。”说着，她拍了下自己手臂上的臂环，一只金黄的巨虎现在了台上：“欠你那一着，所以我也不阴你，我还养它，所以，小心了。”

无霜看着她的坦荡，倒也点了点头，让头发里的蓝蜘蛛露了个脸：“我不会让它用毒的。”

“谢谢。”月牙冲她欠了欠身，然后，退到了她应该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