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夏极正在思索。
“喂喂。”
夏极感到自己胯下有着震动。
“喂喂喂,逍遥王,你到底要骑着我到什么时候?”
夏极这才察觉自己还骑在巫行云宗主身上,不由尴尬笑笑,“抱歉抱歉,太入神了。”
毕竟是有着肌肤之亲。
这么一动,他才察觉自己身下的少女实在是美。
不是柒柒认命了的冷艳。
不是白桃花那外表含蓄,内里却火热,江南般的醉美。
这位巫宗主的美带着一股苍白和凄凉,而且她的眼睛会说话。
时而温婉,时而决绝,时而多情,时而幽怨。
夏极这么一走神。
好色小人如发狂了般呐喊起来了:“夏极,夏极,夏极!!你这还不动吗?这还不动吗?”
逍遥王心底也不由生出些旖旎。
巫宗主感受到了些异样,面色通红。
然而下一刻,夏极拍拍衣服直接起身了,“行了,以后你只要在船上待着,就不会有危险了。”
...
次日。
夏极伸手触碰了下巫宗主的额头。
叮!
【高级魅术】+1
当前层次:lv3
夏极:!!!
巫行云如触电般,身子一缩,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地抓着床单。
她明白这世上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
既然这逍遥王贪图自己的双修之躯,那似乎也没有办法回绝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死死闭着眼,不敢看面前的少年。
等了片刻...
她听到。
“额头温度不低,看来你的伤还没恢复,记得多喝热水。”
然后,是门扉关闭的声音。
巫行云:???
逍遥王的脑子是不是有坑?
...
第三日。
叮!
【高级魅术】+1
当前层次:lv4
评价:如果您现在穿上女装,嘿嘿嘿...
巫行云仰头看着逍遥王冷冷抛下一句:“多喝热水!!”
然后,逍遥王就甩袖而去。
巫行云想起了昨日被送上逍遥号的黑罂粟。
她决定去问问这位是自己下属的风月魔宗圣女。
...
第四日。
“逍遥王就是禽兽,他...他逼我做了好几天饭,然后碰都不碰我。”
“逍遥王让我去王都街上点外卖...”
“逍遥王拿了一本菜谱让我学习!!”
巫行云听着自己门中圣女愤慨的声音,她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说...
逍遥王是在用自己练习定力?
毕竟传闻这江湖上有一种名为“不动禅”的高深功法,传闻是真正佛国的绝学,而其宗旨就是“心魔在侧,而定心诚意,刻苦修炼,是为苦行,是为不动”。
巫行云清楚的知道自己可以说是男人的心魔了。
难道说,逍遥王真正的意图,其实是“明知道能和自己双修,就可以获得如梦令的加持,却还是以自己为契机要修炼不动禅”?
用最大的欲望,化作最强的火焰,然后来磨砺自己的内心?
黑罂粟吐槽道:“王都盛传,说逍遥王一直在修炼睡意禅。”
巫行云露出凝重之色,小拳头敲打着下巴,思索道:“应该是一门绝学,而破除心魔,就是这门绝学如今的关键所在。
所以,逍遥王其实修炼的其实是比不动禅更高深的玄功么?”
黑罂粟一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巫行云皱眉,双眸闪烁,良久淡淡吐出五个字:“不动睡意禅!!”
两人四目相对...
顿时蓦然。
黑罂粟骤然道:“教主,我们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他来了...他又来了。”
脚步声由远而近。
门扉推开。
巫行云起身道:“民女见过逍遥王。”
夏极话不多说,直接扬手,伸出双指探了探她额心。
叮!
【月影刀法】+1
当前层次:lv1
评价:风月魔宗的不传之法,在黑暗中刀刃犹如不存在,非常隐秘。
不得不称赞,这是一门很适合刺客的刀法。
然而...
夏极身为地下刺客世界最深层次的真正君王,他在乎这种功法??
夏极:.(╯°□°)╯︵┻━┻
嘭!!
桌子被掀飞了。
风月魔宗的教主和圣女吓一跳。
夏极双手抓着巫行云的肩膀:“你到底会不会双修功法?你到底会不会如梦令?老实交代!”
巫行云眸子里藏着害怕,小幅度地点点头,轻声道:“民女会的。”
夏极怒道:“证明给我看!”
风月魔宗宗主苦笑着看了一眼圣女,圣女乖巧地跑了出去,然后把门关好了。
巫教主抿着嘴唇,她已经认命了,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悲伤。
夏极问:“你在干什么?”
巫行云双手正在解纽扣。
夏极道:“还记得如梦令这门功法吗?写出来给我!”
巫行云苦笑道:“逍遥王只要占有我,就可以得到这门功法了,而且这功法乃是女子所修,男子修不得,只不过却可以直接从女子处获得。
如梦令苦练多年,然后却不过是全部为他人作嫁衣裳...
被夺去了这门功法,民女就会以在十年之内衰老,而王爷就可以直接获得这门玄功。”
夏极吐了口气,看来这少女是真的会。
只是,他有些好奇,随意闻道:“那你为什么练?”
“民女没有选择,民女天生玄阴之体,被魔教教主所看中,特意作为修炼如梦令的人选,只待到了十八,到了如梦令第十层的时候,他就会将一切都夺去,如梦令本就是魔教正门的玄功。”
...
...
东海。
李家。
“我要去找牛头。”
“不行!”
“牛头居然会我才会的巨灵玄鉴。巨灵玄鉴说是每一代只有一人才会,但其实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会。”
“这事我会去查!”
“不行。牛头也会巨灵玄鉴,说明他知道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你的身世不就是我李家的女儿么?难道不是么?”
轰轰!!
两尊数吨重的石狮子被随手放下。
东海的风带着一股妖气吹袭而来,掀起了少女扎着的麻花辫,麻花辫的末尾缠着一柄金色的小锤子。
少女面带病色,穿着一副黄金狮子铠甲。
这铠甲很是奇特,双肩处有四个血淋淋的凹槽,好像是八只被砍掉的头颅一般。
“元儿...你真的要去么?”
少女转身,也不回答,直接去到墙角抓起自己的两柄漆黑的巨锤,一吹口哨。
远处便是响起了马蹄崩踏的声音,似乎从云边而来。
片刻后。
一匹如同梦魇般的黑马直接掠过庭院的围墙。
那少女拎着锤子纵身跃起,跨坐着黑马之上,如腾云驾雾般向远而去。
中年人站在庭院里,正要拍手叫人。
他身后的屋舍里忽然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然后一句平静的话语传来。
“爹,妹妹要去就让她去吧。”
“可是!元儿她...”
“所谓天命,就是注定的,比如我,也比如...此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