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金胖子,人家二十岁小姑娘,你这老朽之躯,倒是想得美!”
“去去,去!”
“你们知道什么,那姑娘的命格贵着呢,而且一看面相便是那命硬之辈,正好能克的住我这命格,这才是关键!”
不得不说,这金算盘的眼睛真是够毒的,这家伙。
那女子,叶无求没猜错的话便是将来霍家的掌门人,以后的霍仙姑,掌控九门的存在。
贵自然是贵,
而且能活,算是将他同辈的人都熬死了,除了张副官。摇了摇头:“你自己去试试?你看看人家会不会直接将你打死扔出去?”
金胖子哈哈一笑:“所以我说你们谁去帮我说咯。”
这时,陈玉楼拉着许一曼走了过来:“诸位兄弟姐妹,来,一起喝一个!”
“总把头,夫人,新婚快乐!”
“哈哈,快乐,快乐,来喝酒!”
干了杯中酒,陈玉楼看向红姑,笑道:“红姑,你与鹧鸪哨兄弟的婚事也快了,我在这里也是提前祝福你们。”
红姑鹧鸪哨连忙站了起来:“还早,还早。”
说完,陈玉楼看着叶无求,面色却是多了几分感慨:“无求,话到了嘴边,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总之,一切安好,我等兄弟之情,天荒地老!”
“是啊,无求,我这几日听闻了你的事,都觉得你是顶天立地的人,等我回去省亲之事,看看有没有模样好的,家世不错的,到时候给你介绍介绍。”
许一曼看着叶无求倒是有几分不忍心,毕竟这二十多岁的人,现在……
叶无求深吸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壶,给陈玉楼倒上。
“总把头,我还是那句话,是兄弟,就是一辈子,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干了,都在酒里!”(是兄弟,就来砍我,我系渣渣辉O(∩_∩)O哈哈~)
一口将壶中酒闷了,顿时辛辣的酒液随着喉咙直入胃里。
叶无求心中的郁闷之色也散了几分。
陈玉楼拍了拍叶无求的肩膀,随后换了一桌敬酒。
等叶无求坐下,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陈玉楼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还有,叶无求的回话都带着三分不对劲。
“叶小子,你这是要走?”
金算盘顿时说出口,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叶无求,这相处这么久,叶无求早就是他们的兄弟了。
“没,你们别瞎说,我走?走哪里去呢?”
“就是与总把头商量些事情,别瞎猜,喝酒喝酒!”
————
晚间,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叶无求,身边放着一个包裹,里面全部都是些异兽血或是有用的东西,身放着一个筐子,怒晴鸡在里面。
云南一行,怒晴鸡被放在了多玛家中,差点气死,以后还是要带在身边的。
看着月色,正浓,嗯,适合离去。
“走了……”
沿着月色,直接离开了院子,桌上留了一封信,给陈玉楼的。
这湘阴之内,没人可以留下叶无求,翻过城墙,直接沿着夜色,他这月光,离开了这个他待了一年的地方。
而他殊不知,婚房之内的陈玉楼却是看着月色,嘴里喃喃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