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哥哥,我好担心你不来呢”她把欢场上那套哥哥妹妹的低俗手段用在了许墨身上。
撩起一段长发,咬在嘴里,显得小脸楚楚动人,她娇羞的模样,露骨的话语和雪白的肉体无一不刺激着他。到底也是男人,怎么会不吃这套呢?
“好看吗?你这样盯着我”小狐狸一样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看”许墨声音沙哑,半天才冒出一句。
“那……跟你女朋友哪个好看?”还不忘下午的那个女人,问出这句话时悠然觉得等待答案的这一刻无比漫长。
“我没有女朋友。”
“那今天下午的是谁?”悠然内心一阵欢腾。
“学校的助教,来我家里拿资料。”
“……”悠然如释重负,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轻松。就好像一个得了癌症的人被告知弄错了样本,送错了报告,很健康一样!
悠然攥着他的衣襟,把他往下拉,拉到自己跟前,又踮起脚,凑近了,惩罚性咬住了他的嘴唇,听着许墨吃痛的倒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一晚上的闷气总算是消了。
湿润滑腻的身体落入了许墨的怀里,悠然极尽挑逗之能,还未被触碰便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娇喘声,还不时往他耳朵里吹气。自从认识许墨,自己就没有过别的男人,很久没有开荤,下身不自觉湿润起来。
丰满的乳房贴上了他裸露的手臂,拉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体,却被许墨一把拦住。
“我去把保险丝接好,你把身上擦干,身上有水又开着窗,当心着凉”许墨拿起一条浴巾把她裹上,离开了浴室。
“……”
第二天醒来,悠然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
许墨从不吃辣,应该说他没什么味觉,不管是吃什么对于他来说味道都差不多。按照网上的方法煮了一碗加了牛奶的火鸡面,捏着黄铜锅把儿,端到了简易的桌子上。锅下面垫了厚厚的报纸,许墨又倒了一杯常温的牛奶,这才去叫床上的悠然吃饭。
“空腹吃辣真的没关系吗”许墨记下了她现在的很多习惯,也尊重她,顺应她按照现在的方式生活。看着津津有味吃面的悠然,他不禁担心起她的胃。
“喝点牛奶吧,常温的,从冰箱里拿出来好一会儿了。”
晨光中的许墨还是一点没变,依旧他们在研究所里初遇的那样。墨色的双眸新奇的打量着那个彩色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就壁咚了她,湖边的烟花,海洋馆里的一吻,雪地里的公主抱,bs组织里二人敞开心扉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一路走来,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如果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许墨自己都不敢想。27年的空白,好像在遇见悠然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自己空白的27年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不会相思,才会相思,相思人中我最痴。
“你不吃吗”如果悠然注意到他又在透过她的身体在看另外一个人,肯定又要发脾气。
不管是小柔还是悠然,这个躯体里至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她,失去了悠然的记忆,小柔独立而又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许墨不是王子只是一个不会离开她的普通男人。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好她,等她恢复回忆亦或是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
她渴望一位勇士,他便是勇士。
她渴望一条巨龙,他就是会喷火的龙。
必要时他也是那把宝剑,帮她披荆斩棘,护她周全。
昨晚,他修好保险丝,回到房间里时悠然已经裹着浴巾靠在床沿睡着。帮她摘下浴巾穿上睡衣。把她的头靠在自己大腿上,握着她的手,许墨做了一件这些日子来,他最想做的事。
他用他温暖的声音小声念到:
“尊者把昏迷了的女人,
轻轻放在自己的膝头,
用清水润湿了她干渴的双唇,
在头前为她低颂着经咒,
又亲手在她的全身抹上了清凉的檀香油。
月夜里飘落着盛开的花朵,
枝头的杜鹃声声地悲啼着。
女人轻轻地说——
“你是谁?这样慈悲?”
尊者回答说:“瓦萨婆达多,
是邬波笈多今夜特来和你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