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红厉鬼2(1 / 2)

房门一开,阴气扑面。

房门打开,里边的设施一览无余。

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白色的茶几,一个三人座的小型沙发,一个液晶电视。

屋子里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唐烊“咦早上明明有血的。”

凌禅“这里死的不是三个,未来也不止这三个。”

唐烊没反应过“啊”

邵辛延也能感觉到这房子里斑驳的气息,就解释说“凌哥的意思是如果抓不住作案者,这里还会死人,而且是不知道还会死几个。”

唐烊这下明白了。

凌禅“这房间里有很强的怨气,看这气息,大约有两年了。”

唐烊一愣“你的意思是两年前这里死过一个人,而且死的时候怨气很大”

凌禅点点头,然后问唐烊“两年前酒吧管理者是谁这三个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唐烊回答“这个酒吧是栗家少爷栗弘齐开的。我现在就让警员带你们去栗家,至于这三位死者,他们所属大学不一,若非要说联系的话”

唐烊摸着下巴说“两年前他们都还是隔壁中学的高中学生,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相同点。”

说着说着,唐烊一惊。

这三人的共同点就是高中同学,凌禅说的命案不止,难道是隔壁学校还要死人

唐烊跑去了隔壁学校 。

凌禅去找酒吧的负责人―栗弘齐

栗弘齐住在酒吧附近的别墅区。

警员带着凌禅与邵辛延穿越一片花圃,指着花圃后的一栋独立小别墅说“那就是栗弘齐一家三口现在住的地方。”

警员带着路说“栗呈生混黑白,住的地方有很多能要人命的安保措施。一会儿我给栗少打个电话。等栗少开了门,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栗弘齐跟栗弘齐的父亲在道上混,总有一些仇敌想要栗呈生的命,所以这间别墅的防护措施做的贼好,不能随便进。

靠近别墅,凌禅突然抬头。

不等警员打电话,凌禅就疾走几步飞速靠近大门,然后抬腿踩在大门上的一个凹槽纵身一跃,轻飘飘得就跃过了两米高的大门。

那一身白衣翩翩然潇洒,那一连串翻墙的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做过无数次。

警员看得目瞪口呆“这、这”

邵辛延清咳,然后解释说“这别墅里有死气,你就是打电话也没人接的。”

凌禅跃进院子里,啪啪踩断几根电缆,然后拆了几个拦路栏杆到了别墅的大厅门口,但别墅的大门反锁着,从外面打不开。

凌禅抬腿就是一脚。

别墅的门坏了。

栗弘齐别墅的防盗门不光防盗还防弹,铸造的特别精致,重量不小,掉在地上的声音不小,震的地面都抖了抖。

警员慢慢得张大了嘴巴。

这、这架势真的是天师

邵辛延默默望天。

这12年,凌哥果然偷学绝学了

大门一开,阴气扑面。

院子里的温度迅速降低。

凌禅一步踏进门。

别墅大厅的天花板上、墙上、楼梯扶手上都贴着黄色的降鬼符,只是符纸的色泽暗淡,几乎没了什么作用。

客厅的地板上倒着一男一女,40岁上下,脸色发紫,但还有呼吸,应该是栗弘齐的父母,凌禅扔过去两张辟邪符与两张护身符就上了楼。

二楼某个房间门内也到处贴着黄色的符纸,但符纸已经变成了黑色。

屋子的正中央躺着一个的骨架。

骨架上套着一套浅蓝色的睡衣,跟楼下那对夫妻身上的款式基本一样,这个应该就是开了那间酒吧的栗弘齐。

栗弘齐四肢被折断,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在衣服外侧的骨头上染着丝丝暗红色,一丝丝黑色的雾气在骨架上钻来钻去。

唐烊听到消息立刻飞奔赶来,就见邵辛延脸色苍白的站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外,而凌禅站在二楼的门口,看着室内。

唐烊三并两步上了楼,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像是被啃过的骨架,胃里一阵翻滚。

他做法医五六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解剖缝合过稀烂的肢体,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凄惨的骨架。

跟在唐烊身后的一个妹子脸色发白,扭头就跑,几秒钟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凌禅倒是脸色如常“栗弘齐死状与酒店里的那个一致。他在死后被恶鬼吞噬了血肉。”

唐烊咽了咽口水“恶、恶鬼”

凌禅“世有恶鬼,身体强壮,面目狰狞,阔口大眼,口有獠牙,头长兽角,可白天现现形,喜食血肉。”

说完,凌禅凝神看向骨架上的黑雾,这黑雾,跟酒店外想缠绕邵辛延的那团一样。

凌禅不说话,唐烊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第一次知道,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和平世界,居然是这样危机四伏。

栗弘齐死了,两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成了需要探知的秘密,凌禅与邵辛延来了十三中,询问三个死者的事情。

“李敞学长是李氏集团的小公子,李氏集团是咱学校的大股东,所以李敞学长在学校特别受欢迎”

十三中,教学楼,五楼拐角。

一个女生边回答邵辛延的问题,边悄悄得往邵辛延身后看,看着看着,脸就红了。

凌禅双手藏在雪白的袖子里,姿态随意的站在楼道转弯的窗户边上,微微眯着眼抬头看着学校的天空。

脑子里想着的是命案现场都出现的黑色雾气。黑雾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凌禅的白衣上。

凌禅的皮肤白皙莹润,在太阳底下几乎能发光。因为抬头的动作,凌禅的脖颈绷起流畅的弧度,喉结在盘扣下隐隐可见,真是性感得不要不要的。

邵辛延“凌哥”

您能移步去别的地方耍帅吗

在这里影响他查案啊。

凌禅漫不经心“嗯”

声音清冽,如山泉流水。

邵辛延“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