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中看着远处燃烧中的车队不断炸出火花让我想起童年过节的礼花不过被边上的泣声惊醒扭头现趴在仪表板上双肩抖动低低的抽泣。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谁知原本只是低低的抽泣声在我掌下变成了号啕大哭而且还抱着我的胳膊不断把眼泪混着鼻涕蹭在我的衣袖上。看着布料上粘着的一砣砣青黄相间的糊状体我无奈的扭头冲; 本来以为她一会就停了没想到这小妞哭起来还没完了。现在这种形式下我们可没有时间给她浪费这么大的动静警察五分锺内就会到。现在隔街的警笛声都已经能听到了车子却还没有动这不是等死嘛。
“够了吗?”我小心冀冀的把她抱着的外罩褪下生怕上面那种混合液体粘到皮肤上。即便那是从美女鼻子里流出来的东西也让人恶心。
“我害怕!”松开我的胳膊伸手抹了把脸眼泪和鼻涕连成线在绕着嘴角画了个标准的c字:“我从不知道原来杀人是这么可怕的事情想到只要手指按下去数条活生生的生命就会被我夺去他们的父母子女便会失去他并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中。我便心脏狂跳到揪痛无法呼吸关节便像上的石膏一样僵硬我甚至想吐。上帝呀!我刚才竟然想杀人!和我一样的人!”移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后又开始不停的自言自语最后又抱着脑袋趴在膝盖上痛哭起来。
顾不得安慰她我先把车子动驶离了爆炸现场。我从倒后镜中向后排的使眼色想让她安慰一下边上的小女孩可是却被她给还瞪了个白眼弄的我莫名其妙极了。不过如果有名年轻女子不停的在你车内哭泣尽责的美国警察或公民极有可能告你虐待或强暴。我可不想还没有逃出爆炸现场便带着摇控器和装过液体炸药容器被执法机关抓个现形。
“别哭了!”最后经不住镜中我的无敌连环瞪憋着粗气说道:“又不是你按下的按钮你对那些人的死没有责任哭什么哭?”
“我一直以为杀人是件极的事情只是轻松的一抠扳机哇拉!职业杀手!听起来那么的有型没想到真实事情竟然会是这样。”抽出张面纸把脸上的脏东西抆净后一边擤鼻涕一边吱唔道。
“那是你身边这样的人太多了导致你有了这样的错觉。杀人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杀人者会恶心、会后怕但绝不会感到。”说完这话有些人像出现在我的脑中逼得我又加上了一句:“也有些人甚至会感到快感但也不会感到有型!那太幼稚了。而且你也只是按动按钮间接的下手就这样如果你面对面的将一颗子弹射入人体的时候那种弹头打进人体组织的声音绝对够你做一个月的恶梦了。听过瘪车胎爆洞的声音吗?类似那种‘波’声音并不大。”
“别说了!”把擤鼻涕纸扔过来骂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坚持干这种事如此久的时间。我的天!你们太疯狂了!难道你们的良知没有办法阻止你们的行为吗?幸好我有。”
“心悸、头痛、激动不安肌体轻盈有呕意!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这种感觉吗?”剔着指甲中填充物和手掌上没揭净的指纹掩盖胶体漫不经心的问着。
“为什么?”喘着粗气试图用深呼气缓解狂跳的心律。
“你是化学家提示你一下。这个分子式有没有让你想到什么?”故弄玄虚的语气和奇怪的问题立刻成功的转移了的注意力让她陷入了思考但几乎是同时她便想到了答案。
“肾上腺素。”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道:“专门用来“战斗或逃命”的荷尔蒙调节心肌、增高血压、活化交感神经、运送葡萄糖给肌肉、促进肌肉的活动用来应对压力或危险它可以瞬间给人强大的机能提升和恐怖的爆力但如果分泌量过高过机体可承受限度便会使毛细孔和血管紧缩,甚至会阻塞输送血液至心脏等反效果出现心悸、头痛、激动不安有呕意的现象或体能障碍。”
“所以才会有的人遇到危险时头脑清醒却无法驱使身体做出反应。这东西分过低过高都会害人命。”笑了笑说道:“你只是感觉这事刺激过头了而已和良知没有关系。常坐在办公室不活动体质不良的坏处以后要常做运动哟!”
“你胡说!这不可能!”无法接受自己停止犯罪行为不是因为理知回归而是慵懒造成的体质不及格。的这种假设既突显了她体质的羸弱更重要的是营造了她道德上犯罪的故意这是她不能也不愿接受的事实:“我才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身体好的很根本就不是因为体质问题适应那点肾上腺素根本不成问题根本就是我的良知制止了我。”
“是吗?我都不敢这样夸口你竟然这么自信?应该让屠夫和大熊给你展示一下肾上腺素的威力你才能明白刚才你的话简直像小儿辩日一样无知。”的争辩是在说笑一般。
“你什么意思?”又一次被的话引开了注意力忘记了为自己内心原罪的辩解睁大眼好奇的问道。
“你既然对肾上腺素这么熟悉应该明白这种荷尔蒙比较特殊是一种可由大脑控制其分泌的激素如果你觉的压力、紧张或危险便会刺激肾上腺髓质分泌这种应激激素。所以某些经过特殊训练或经历过大灾难的人可以驱使自己的思想造成假想的危险状态刺激本身的肾上腺素分泌给自己以强大的力量。而这种人通常必须有强的做为挥器械不然就会出现肾上腺中毒下场只有死。想想屠夫和大熊的体型或看看你身边的司机你才能明白什么叫控制肾上腺素不让肾上腺控制你要必配的体质。至於你!省省吧!”展示蕴藏在温玉般光滑皮肤下的强健我扭头一看棱角分明的线条也吓了我一跳平时我也没注意原来这小妞的肌肉也够劲爆的。
“。够了!换车了!”我把车停在市中心一个大型公共停车场催促两人下车。这家伙可算逮到一个向人说教的机会而且对方还是号称天才的人物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满足自己虚荣心的机会。
“控制自己内分泌?”下了车边走边瞪大眼看着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还用来作为战斗的动力?即便这从理论上能讲的通我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做得到。”
“那是你见识短!我们刑天就可以做到。对吧!”走在我左侧边说还用手肘捣我后腰一下挤眉眨眼的笑道。那副模样让我想起买了新衣服一定要穿戴整齐到同伴面前炫耀一番的小孩子-天真的可爱!可是看着她那幅样子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她的话引来的只有一种结果。
“我要看!”高叫的声音立刻印证了我的预测。得!来了吧!
翻翻白眼摇摇头满街飞驰的警车一遍又一遍的在路边急走的人群中筛滤着可疑人员如果不是正赶上下班高峰期我们早就被警察给拘起来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知什么叫紧张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看稀罕。
“没空!”我懒得理她径直拐进一家正在营业的俱乐部。这是资料中提到的最后一个目标常来的夜店。金·哈姆。一个世界有名的黑客进出世界各国所有联结入网数据库偷取情报卖。被美国安全局抓获后便归顺了政府成了领薪水的网警。但狗改不了吃屎据说他仍私下接活替人偷取情报林家的黑帮身分和狼群的行程安排就是他破译的甚至还把国安局中收集的狼群成员的资料都搞了出来害的我们的第一次偷袭行动被人识破差点中了埋伏。天才费了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在网络上把他揪出来但碍於他的身份一直没有下手。
坐在昏暗的夜总会中震耳的音乐把一切嘈杂都掩盖在疯狂之下面前的酒桌上一名裸女在收了我一千美金后卖力的扭动着她的身体。玻璃桌面下的紫光灯把这个只在重要部位涂了层银粉的女郎照的如同穿着比基尼一般。也许是我出手大方的原因这姑娘十分热情的不住往我蹭。说实在的这个混血非裔女孩长的真是不错如果不是在边上翘着脚盯着我颇有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看着这个女孩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行为竟然没有生气如此平静的态度反而让我颇有压力不过也乐得清静讨厌的倒是听到了的那番理论后一直纠缠着我要看演示大有如果不给她看就要把我开膛破肚研究一番意思。
“快给我看!不然我就去报警你杀人!”这种天才的想法永远也无法按正常逻辑判断竟然拿自己共同犯下的罪行来威胁人她的话实在是把我打败了。
“好吧!你坐开点!”为了不让这个神经病女人出问题我逼不得已只好让步伸出胳膊为她展示这种其实在军界很多人都能做到的技能。当她看到我小臂瞬爆涨两圈把衣袖撑烂毫不费力的用两根手指将三立方厘米大小的冰块捏碎后竟然拿出一个计算器低头做起了演算来。
原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算了一阵后竟然又转过来扔了一句:“再来一次!”
“这又不是吐口水随便就有现在我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做多了会肾上腺素中毒的造成心律紊乱会死人的。”我指着脖子上鼓起的血管和满头的虚汗吼道。
“别叫!打扰我看表演。”满脸惊慌没有作声倒是; “你知道捏碎这么大的冰块需要多大的力量吗?这太神奇了。”伸手摞起我的衣裸抚摸我正在消退的肿胀肌肉:“让肌肉在瞬间如此充血要有多么强在的心脏才能承受这么高的血压。”
“人体是最神奇的机器!”我笑了笑把胳膊从她手里拽出来喝了口伏特加润润口不经意的说道:“在中国练过气功的人也能产生如此的爆力他们随便踢出一脚就能产生半吨的力量可以轻易的将人体的骨架粉碎而且不用象我这样冒生命危险催动自己的内分泌。”
“神奇的东方武术!”也像其它西方人一样无法理解东方的各种无法用解剖学解释的各种体术所以那些东西在她的思想中便蒙上了神秘化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