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敛猝不及防惨遭公开处刑,羞得耳畔红了一片,再次打断:“师父!”
长梧子终于看了他一眼,安抚道:“敛儿莫闹。”
沈梧惊得忘了形,目光不加掩饰地就落在了周敛身上。
周敛与他对视,面色平静,眼底寒意阵阵。
沈梧小脸一白,别开眼。
长梧子对自己一手挑起的矛盾视而不见,继续道:
“虽然我烟萝派并非专精剑术,但历代先辈上下求索,也摸出了一套法子。本派弟子入门,拿的第一把剑,均是自己削成。”
他低头看剑,眼神慈爱:“你师兄削这把剑的时候,也才七岁呢。”
周敛已经快要绷不住脸色,嘴角直往下撇。
长梧子及时收了他那缺德的嘴,话锋一转:“于本派内有从别处移植的神树一株,性情凶了点,人止辄死,鸟过必坠,从前也是一方祸害。不过木材是真的好,祖先施法困住它后,本派新弟子铸剑,就只从上面取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