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爹爹他们怎么样了?
过得可还好么?
会不会怪他?
他隐约记得长梧子带他离开那日,谶都是个怎样的光景,想着想着又有点不安。
心里装着其他事,修行时如何还能专心,每日例行的对剑术的练习,因此也徒具其形了。
长梧子踏出书房时,见到的就是两个弟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出招虚浮无力也就罢了,有个别招式甚至走样得祖师爷都看不出来,好悬没把他们自个弄出伤口来。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愁死个人。
长梧子叹一口气,只觉得平白添了几根华发:
“两位大姑娘,花绣好了么?绣好了,趁着天还没黑,快拿去卖了。咱家就指望着这些钱吃饭呢。。”
沈梧脸微微红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四下飞散的思绪拉回来揉成一团塞角落里:
“弟子知错。”
周敛倒是镇定,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