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眼波微动,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对周敛道:“大师兄可否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周敛看都不看他,漠然道:“我才懒得等你。”
他自以为将所有情绪都严丝合缝地藏了起来,沈梧却从他微微下撇的嘴角看出了端倪,只是他确实有诸多疑问,需要见到舒慎。因此只好先“委屈”一下周敛了。
路上,沈梧问阮玉:“舒兄几时来的?”
阮玉道:“就这几天,也没多久。不过你怎么能和舒慎分开呢?你自己的身体,你莫非不清楚?”
沈梧莞尔:“我不是没事么,哪有那么娇贵。”
他注意到阮玉走着走着就情不自禁地把那块玉捞到了手中一下下地轻轻摩挲着,奇道:“绮年何时对这块玉这般上心了?”
“啊。”阮玉停了手,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不是上瘾了么?”
到了舒慎的住处,照例是由舒慎先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