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眼眸中始终带着笑意。

“你到底是变了”她说：“比以前仔细了很多，也有打算了很多，这很好！”

按照虚空剑的说法，这是因为他的记忆完整后，思维也全面了。他脑子里的坑……也被填没了。

只能说，这样他……更正常吧！

但是，她的心里，有一些隐隐的失落感，这样的苏莫离终究是少了一些东西的。

同样恢复记忆之后的他，心思也细了，见她目色有异，便走到床边将她抱起，然后与她四目相对：“小衣，在你恢复记忆的时候，你也会发现，你比现在，要聪明许多。但是那样聪明的你，却并没有现在坚强！可是，无论你变的如何，都是我心目中的小衣，不可替代，更不可失去。”

她盯着他的眼睛，却在他的眸色中看到了一抹沧桑，以及隐藏得极好的落寞。原来他比她还要紧张，还要患得患失吗？

“跟我讲讲前世的事吧！讲讲你知道的那一部分！”她看着他，目中有着期待。

这一刻，他却沉默了，甚至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恐慌。

“不想讲？”冉衣看着他，不让他逃避。

“下次吧！为师……还没有准备好……”然后他把冉衣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边，静静的坐着，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空间里那些书架。

冉衣有注意到，他之前同她说话时，一直用“我”来自称，而这一次，却用了“为师”。

“那，暂时就不用讲了！”她笑，却有一些牵强。“你不是要做一个傀儡人偶吗？趁现在有空……就快些，做了吧！”

他点点头……

再后来，冉衣便把他一个人留在戒指空间里。她则去金銮殿上早朝，上完早朝之后，便按照王老学士留下来的课程，在御书房里练字。

接连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回到戒指空间里去，每天上完早朝，就去御书房里练字，练完字便去批改奏折。这期间，去过一次胭脂楼，主要是让人帮着打探一下，在西荒什么地方有人卖戒指空间。结果胭脂楼本人手上就有三个，若是想要，让她拿灵药换。

这些天，空间里的灵药又成熟了几批，虽然，算了算还是不够。但胭脂楼他实在太需要灵药了，是以，愿意让她打欠条。并说，让她在一个月内，把剩余的灵药一一补上。

于是乎，她又拿到了一个空间。

这个空间和她现在拥有的两个空间都不一样，它占地面积很大，非要算的话应该有几千亩，用来练兵再好不过。

但这个空间有足够大的地，有蓝天白云，也有相当浓郁的灵气。比起冉衣的混沌空间，这个空间实在很平凡。

空间之内也没有什么高阶灵草，只有一些，胭脂楼原来种着自己吃的灵谷灵菜。

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了，在别人眼中千金难换的空间，他却拿来种菜用，就连冉衣看到后，都牙痒的厉害。不过，胭脂楼到底是生意人，之前得罪苏莫离和冉衣不轻，现在知道自己惹不起，便尽力弥补。

冉衣从胭脂楼里出来的时候，手上不止有一个以项链为媒介的空间，还有一只装满灵谷灵菜种子的储物袋。

灵食种子虽然不贵，但却让冉衣心里舒服很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一支可以修炼的军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