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
君越?
“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给你取名的人,对你必定抱了很大的期望吧!”
君越点点头:“是我娘?”
“哦!”
一路上颇为无聊的冉衣,断断续续跟君越聊天。
至于苏莫离,冉衣发现自从恢复记忆后的他,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就会变得比较沉漠冷清,身上甚至有一种孤傲的气质。
但一旦两个人独处,他又会变得无耻,不要脸。这种反差,现在越来越明显了。
比如说,他现在一本正经的站在飞剑上,双目向前,一手捏诀,另一只手抱着她。迎风而立,乌发飞扬,衣钵飘飘,整一幅谦谦君子的范儿。
这是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君越。
之前在草原上,静静等待的那几天,每逢夜里,他就会从入定中醒来。然后坐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冉衣会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伸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她看着厌烦一把拍掉他:“干嘛呢你?”
“看看你有没有瞎呀!”他勾起嘴邪肆的笑,一双眸子幽深而迷人,却紧紧地盯着她:“看了你这么久,都没发现!”
冉衣被他逼红的脸,气鼓鼓道:“我当然知道你在看我,但是我有什么好看的?”
“这跟你好不好看没有关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嫩脸儿,然后把手收回来放到鼻尖闻了闻,“喳喳”轻叹了两声:“柔滑如蛋,又有一股奶香,果然是没断奶。唉,为师失忆的这几年,真是亏待你了,怎么就忘了给你喂奶呢!”
冉衣到底没忍住,恼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脚。
“滚!”
苏莫离立即假装被她一脚踢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哎哟,疼死我了,你谋杀亲夫啊!你一定是看上了别的小白脸儿,想要抛弃为师!为师长得这么英俊潇洒,你怎么忍心……”
她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他额头上“嘭”的一声,将他的脑袋踩到地底下,顺便用力的碾了几脚,心里才算舒坦了。
所以说,她跟恢复记忆的苏莫离相处了几天之后,最大的发现就是:他得了一种有外人的时候不装逼就会死的病。
君越家就在沉默裂缝附近的一个小村庄。
在村尾有一个小院落,院子有些凌乱,三人从飞剑上下来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妇人,正在院子里喂鸡。她面色蜡黄,唇色苍白,显然重病在身。
君越一下飞剑,就抢过妇人手里的物什,将人拉到一张破竹椅上坐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娘,你怎么养鸡了,就你这身体怎么吃得消。”
那妇人见时儿子回来了急忙一把抱住,满脸笑容,那笑容明媚如花,硬是把她苍白的病容给掩了下去,她原来却是个美人。
“越儿,你怎么回来了?这么早,鸡崽儿都还没大,没法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