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反而是底下的学生比较轻松,伤的在医院养病,没伤的可以还有一周假期可以放。
对他来说,唯一不太好的事就是原定于后天在学校举行的晚宴改成了在池岛进行,但那里的环境他并不算熟悉。
“哟,昨天在我们房间过的怎么样?”
阮曦一怔,只觉得耳边声音大的像巨雷。
只见旁边一个油头男朝这边挤眉弄眼。男人见阮曦不答,便把叉子上的培根“含情脉脉”的嘴对嘴喂给对面男人,两人皆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砸吧砸吧嘴,油头男别有意味的笑道。
“晚上一定运动过度了吧……毕竟你的伙伴,看起来真的‘很强’诶。出手阔绰又大方,身材又完美的一塌糊涂。”
阮曦皱眉。
“什么伙伴?”
油头男不说话了,他看见阮曦白皙脖颈上残留的红痕。
“哇哦,没想到他对你也这么粗暴……”
油头男突然猛地闭上嘴巴,在座位上正襟危坐。
傅斯冕回来了。
傅斯冕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又去旁边接了一杯柳橙汁递给阮曦。
而他自己手中却只有一瓶小麦啤酒。
阮曦放下手中的单面煎蛋。
“怎么大早上喝酒?”
“借酒消愁呗。”
“怎么,难道是感情受挫了?”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