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意壮胆,许是执念太深。
容隐拿着手巾一路从对方的脖颈擦拭到腰间, 将那一片好光景全都暴露了出来。
呼吸猛地一沉,眸子也暗了几分。
理智的弦一旦断开,十多年来的念想便如同河水决堤般无法阻挡。
弯下身去亲吻那带着丝丝酒香味儿的唇瓣, 尝试着将舌尖探进去纠缠。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十二年的人啊,是第一次这般亲密的触碰, 简直像是要了他的命一般。
只是单纯的想想,容隐都觉得浑身燥得慌,气息又沉重了些许, 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能够将人直接溺在其中。
曾经多少个日夜,他都想这人想到发疯, 夜不能寐,却又不敢让自己得到纾解,他怕自己的这种行为会玷污了如此如清风明月,又若寒松清潭的人。
今日就放纵一次。
就一次。
再忍下去,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容隐打定了主意便有了动作,可却也越发的觉得不够,忽而他站起身转身面对着床榻半跪上去。
拉着陈子清那垂在床榻一侧的手掌,容隐咽了一口唾沫,最终还是大着胆子那么做了。
被挚爱之人的手掌包裹,那种感觉犹如将死之人得到清泉的浇灌。
舒服得令他叹止。
“师兄……”
容隐在起身的空隙间忍不住哑着嗓子唤对方,可他知道对方是唤不醒的。
“呵……”
乘人之危,在对方丝毫不防备自己的时候,他却做了什么?
给对方下了术,让其暂时无法感知到来自外界的一切。
容淮宁啊容淮宁。
真行。
……
可真是被此人要了半生的性命。
一声有力的闷哼之后,他挺身起来。
看着自己的痕迹留在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兄身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