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江离鹤接过助理小岑递过来的口红，“那时候她笃定我不会看她表演，现在她知道我会看，就一定不让我看，她开始害羞了。”

“……行吧，我好好的问你这个干什么。”

场内一片一片的掌声。

《雨雪纷纷》取自《诗经.小雅.采薇》，在覃宣身后的大屏幕上，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起伏，都会有诗经里的一句话以毛笔字出现在屏幕上。

一舞将完，覃宣一甩水袖，冲镜头清风明月般一笑，她再一甩袖，袖上带起舞台水池里的一片水花。

“哇！”

她长袖善舞，一连做了几个张力极大的舞蹈动作，袖上水花挥洒落下，沾湿了的双肩。

掌声随着舞蹈动作越发急促大声，覃宣在舞台上单腿站立双臂张开转圈，在达到一个顶峰时戛然而止，一舞终了，全场爆发出的激烈掌声和尖叫声已经不单单是她的粉丝发出的了。

“牛逼！”

覃宣下台时还能隐隐听到台下的欢呼。

走进后台，徐丽给她披上了大衣，江离鹤与她目光一接触，就举起双手，无声地在胸前拍。

为她鼓掌。

她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她笑。

覃宣脸上地汗珠还没来得及擦去，上半身很大一部分被水淋湿，白衣贴在她身上，覃宣看着她喘气，胸脯微微起伏。

江离鹤就要上前跟她一起走进休息室，被旁边的经纪人唐又一把拉住，她把江离鹤重新按回沙发上，凑到她生变悄咪说了句：

“你不要老脸人小姑娘还要呢！”

“……”江离鹤被她噎了一下，冲覃宣点点头。

等覃宣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江离鹤已经换成躺姿看了三遍她的视频。

李沉黛的手机不停震动，她坐在座位上坐立难安，终于找机会跑了出来透气，站在窗边打开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