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怜本还在一旁安安静静小声啜泣,突得听到纪玄缺这么说,她不禁荆山玉损,宝鉴花残:“厉郎……你……”
厉天阳简直跟如放在油锅上一般:“纪阁主,别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你若是想要什么就直说!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纪玄缺依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我可从不开玩笑,本来好心好意替你做桩媒,阁下若是不领情,那这位如花似玉的君大小姐,可就别怪我以后管教起来不客气了!!”
他一面说一面拍了拍手,道道魔气缭绕的强劲结界瞬间就笼罩了整座水亭。那两名闲置的使女得到他的示意,一左一右夹击在君应怜身侧,两把长刃顿时抵在对方如藕的脖颈上。
厉天阳顿然目眦欲裂:“……魔修……你……你竟然……”
纪玄缺冷笑:“我什么我?沉鱼,还不赶紧从本阁主身上下来,给厉公子重新布个位置?我们今晚的好戏,现在才算正式上演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叮叮叮叮……
工作人员请注意,由剧情站始发,途径本站,终到卖骚站的动2333次列车正点运行,正点到站时间为今日01:50,列车进2站台2道,请工作人员做好接车准备……
其实这章已经骚起来了,请各位乘客带好行李与笔芯,自备纸巾与安全带,由2号检票口检票进站,本站停靠时间24小时,请您务必放慢脚步,最好回家补个觉添个收留个言,我们的全体列车员期待与您在列车上相会!
☆、夜放2
撤去了残羹冷炙杯盘狼藉,笑意吟吟的纪玄缺与苦大仇深的厉天阳,终于面对着面重新坐回到长桌两边。
纪玄缺道:“看着阁下也是个面皮薄的,便是叫你替我家姑娘脱衣服,恐怕你也不怎么情愿吧?……既如此我也略退一步,自己人的衣服,自己脱就是了。”
他伸指点了点左右使女:“况且我这头穿得本来就清凉,你那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也算让了好几手了吧?”
厉天阳一噎,感情他还得感谢胜寒宗校服做工细质量好么?
纪玄缺才不管厉天阳作如何想,他一抿杯中酒水,眼神轻佻道:“第一局您先请。”
厉天阳冷冷说:“贱。”
纪玄缺摇头:“骂人可不好哟……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厉天阳接道:“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
纪玄缺轻笑:“夫行逾十载,贱妾常独栖。”
厉天阳一噎,骂人光顾一时爽,这个字诗词里本就偏,他一修仙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搞这些啊?
纪玄缺道:“接不出啦?接不出就先请喽?”
厉天阳深深吸一口气。
看向那边依旧醉得昏天黑地的陆苍颜,他默默说一句告罪了,便将人架起,十分艰难地除掉了外面那飘飘然的长氅。
——总归看着还有五六七八层,那边就两层,自己怎么说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宗门人才,总不至于真叫自家这边先打白条吧?
……现在需要担心的并不是这游戏会不会输,而是这纪玄缺竟然是个魔修……他到底要干什么……
纪玄缺见厉天阳动作利索却神游天外,不由放下酒杯好笑道:“我赢了,可就轮我出题喽!厉公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