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澄听叶沉这般讲心中有几分疑惑,但她也没在继续问下去,但她心里总有种奇怪的预感越澄可能已经出事了。
当初墨云是为了她才到陈国境内的,现在如果因为此事出了什么事情,她该如何面对父皇,假如墨云真的是她的姐姐的话
夜已经很深了,越澄便告辞离去了。
她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因为墨云的事情,心思有点复杂。她有些担心墨云已经出事了,但却又暂时想不到好的办法来。心里暗暗想到,看来只能等明日到欧阳轩府邸里参加他大婚典礼时,然后在同欧阳轩商议此事了。
她想通这一关节之后,才松散了几分眉目,回了房间。
越澄刚刚走到她所住的房间的走廊处,就见到她的房间门口处似乎站着个人,她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衣,遮住了半张脸,虽然看出来她的样子到底是谁,但越澄总觉得她的身影看起来十分的熟悉。
越澄的心中有几分的疑惑,拧了拧眉头,但还是走了过去。
那个人听到脚步声响起,立刻回头转身看过来,见到她走过来,才朝前迎了几步:对她行有一礼:“见过越太子!我乃是晚间刚同越太子见过的陈阿衡,不知道越太子是否还记得我?”
“原来是你,孤说怎么好像见你有点眼熟,你随孤进来说话吧!”
此刻天寒路冻的,越澄透着微弱地灯光见到陈阿衡在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地样子,点点头,吩咐她跟着进来房间再说。
陈阿衡点点头,然后跟着越澄走进房间。刚刚走进来房间,扑面而来的暖气迎来,陈阿衡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越澄才看见陈阿衡身上的斗篷衣上沾染了几分夜间的风霜,于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来递给她:“外面天寒露重的,想必冷得很,这杯热茶先喝下,有什么事我们在慢慢说!”
“谢过越太子殿下!”
陈阿衡喝完热茶,才将茶杯放到一边来,等她抬眼看向越澄的时候,她已经拣了把木椅坐着在看书。
她正在踌躇到底要不要过去叫她。
就见到越澄已经收了书卷看向她:“坐!”
“谢过越太子殿下!”
越澄好笑:“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谢过越太子殿下”,孤知道你,也清楚你同墨云关系应当不错。刚刚孤提起墨云时,你的表情很奇怪。所以孤断定你和墨关系很好,孤说的可有错?”
“越太子猜测没错!”
陈阿衡想起墨云,神色又变得晦暗起来,她心中深藏着对墨云的愧疚之情,所以才会来找越澄,希望她能想办法救出墨云来。
“其实此次我来找越太子是因为有事情有求于您!”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