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腾是马家老祖级人物,而且是马家唯一一位五淬宝器师,地位尊贵,就是马中鼎这位家主也是对其礼敬有加,看到此人几句话语之后就此离去,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阻拦,随后问道马飞宇:“飞宇,你也来说两句吧!”
得到马中鼎的允许之后,马飞宇连忙对着马家两位掌舵人恭敬的拜见一番,然后说道:“家主,大长老,晚辈也觉得对那袁典要多加礼遇,全力争取一下,毕竟此人背后有河源真人,但若是此人不识抬举,对我们马家的优待不理不睬,晚辈觉得最好……最好暗中出手将其灭杀,不给他成长的机会。”
在说出这些话语之时,马飞宇脸若冰霜,双目之中明显恶毒的恨意,而听到马飞宇这样的话语,马家两位掌舵人都是脸色平静,没有什么变换,好像对于这样的话语从马飞宇口中说出早就有心理准备一般。
“说下去。”马中鼎面不改色的说了一句。
“家主,大长老,那袁典虽然是河源真人选择的衣钵传人,但晚辈在魔手山脉之中曾经见过此人和一位魔手宗女修打得火热,此人来路不清,而且那一次抢夺魔化小玄龟就此人陷害晚辈,让晚辈丢了到手的宝物。”
“而且晚辈多方观察,此人和月影谷和紫剑宗之中的修士走的特别近,这一点我们不得不考虑,月影谷之中的陈潭能够骗过月影谷所有人,那袁典未必不能骗过河源真人。”
“最为主要的是,具晚辈所知,此人和白家白圣泉走的更近,据说白圣泉的温养宝器就是此人和一位神秘大能修士给炼制的,但那人却不是河源真人,同样来历不清,想想白家和魔手宗与我们的位置关系,晚辈也是颇为心惊。”
一口气说完这些之后,马飞宇心中冷笑一声,随即退在了一边,他相信自己这些言语绝对能够让马家两位掌舵之人出现一个错误的判断,做出对袁典不利的判断行动。
从第一眼见到袁典之时,马飞宇就没有丝毫好感,几番交往下来,他感觉自己在袁典手中就是一个玩物,陷害、羞辱都能够用在自己身上,令他毫无颜面。
慢慢的这种对他的陷害、羞辱成为了马飞宇的一个噩梦,明明那袁典的修为比他低上一个层次,可是每次面对袁典之时,他都有种说不出的巨大压力,心底一直想着如何将袁典灭杀,让他消失。
此次在马家势力之内遇到此人自然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用好这个机会,等到袁典为自己练完温养宝器,然后暗中出手将其灭杀,而这些行动最好得到马家两位掌舵人的支持。
所以,才有了上面那些夸大、胡乱猜想的挑拨话语,若是袁典现在在场,定然也是大为吃惊,倒不是吃惊马飞宇陈述的那些事实,而是吃惊于马飞宇的那些联想。
听完马飞宇的讲述之后,马中鼎和马中承两人都是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是在思索着马飞宇的挑拨之言,短暂的沉默之后,马中鼎转头问了一句马中承:“中承,你怎么看飞宇的这些话语?”
“回禀家主,其他事情我也是不太清楚,不过那月影谷之事我是亲自经历过的,到现在我也是没有想明白,黄无山乃至月影谷镇守者卢月飞老前辈都没有发现的隐秘,那袁典却是发现了,虽然最后此子说是河源真人的主意,但仍然让人满是怀疑。”
“最为主要的是,那场变故之后,月影谷清除了魔物内鬼避免宗门覆灭,但却是给白家三次全力相助的承诺,这可是对我们最为不利的事情。”
“根据一些密报,现在月影谷正在与白家秘密商谈,随着大战的进行,白家很可能首先倒向两宗联盟,到时候我们的位置必然尴尬至极,可若是我们同样倒向两宗联盟和魔手宗为敌,因为势力范围相邻,那我们势必会最先受到魔手宗的冲击,可是大为的不利。”
说完这些之后,马中承瞥了一眼马飞宇继续说道:“家主,单单一个袁典就算他的天资在逆天,毕竟没有成长起来,杀不杀灭不灭的对我们没有多大影响,但此人背后毕竟有着河源真人,在紫琼大陆如今微妙的境况之下我们还是少招惹麻烦微妙。”
听到马中承如此言语,马飞宇脸色变了变,他知道自己的挑拨之言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而此时的马中鼎微微思索一阵之后,转而对着马飞宇说道:
“飞宇,暂时收起你那些歪歪心思,袁典我们暂时不能动,而且要全力讨好,另外让飞莲也努力一些,最好有些实质性的进展,先观察一段时间,至于接下来如何对待,视情况而定,但是你记住,此人万万不能在我们马家势力范围之内发生意外,不然我们推脱不了干系。”
马家两位掌舵之人显然没有糊涂,而且对马飞宇的性格也是颇为了解,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大局之上,如此一通说辞之后让马飞宇也是顿感无趣,虽然口中唯唯诺诺的应答着,但心中对袁典的恨意更是增加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