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应曦?”奕欧走了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应曦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缩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小手还握著卡片,白玉般的脸蛋枕在椅背上,睡相甜美无比,看得奕欧瞬间软了心肠。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来,指尖慢慢触上那瀑布似的长发,那精致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还有娇嫩的樱唇。她让他的心越来越柔软,这是他的女神呵,无论她能否记起他,她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应曦,你这么睡会着凉的。”他站起身将明若抱起,动作温柔又小心,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
把应曦抱进小房间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开空调,就有人在外头找他:“奕总!咦?奕总人呢?”
他赶紧走出来,关上了门。来的人是两位下属,见奕欧从小房间里出来,偷偷地对望了一眼。好在奕欧衣衫整齐,倒也没有失态啦。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想来奕欧的办公室一窥美女(或者是看好戏),很多人都来找他,签字的、汇报的、请示的、咨询的、端茶的、倒水的、还有没事找事来打个招呼的……加上奕欧脾气比较平和,没有程应旸那么火爆,对来人都是笑脸相迎,大伙儿更是‘前赴后继’。为了接待这一拨一拨的人,把奕欧忙得陀螺似的转,快忙晕了。等他忙完,已经快六点了,公司的人也大都下班了。
“糟了,应曦还在房间里!”他赶紧打开门,吃惊地发现应曦穿着他的衬衫,在窗台前看风景呢。
“应曦,你怎么这个打扮?”奕欧奇怪极了。
程应曦走过来,袅袅婷婷。白衬衫很宽大,越发衬得她娇小玲珑,两只白嫩嫩的玉腿就这么露着,晃得他眼花。
“是你把我带到这个房间的吗?我给热醒了。满身是汗,所以我洗了个澡,没衣服换,柜子里只有衬衫西裤,所以借了一件穿一会儿。可以吧?”她怯怯地说。
有谁会拒绝穿自己衬衫的女人呢!奕欧笑着说:“当然可以。是我不对,我忘记开空调了。”说着,他伸出双手,搂紧她,贪婪地嗅着从应曦身上飘来的阵阵百合体香,享受著那柔若无骨的媚惑;他低下头,薄唇轻柔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灵巧的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应曦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几乎喘不过气来,急得呜呜直叫,但是她没有拒绝。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吻,奕欧依然啃咬著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又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弄得她麻痒不禁,呵呵直笑,银铃般的声音从小房间里传出来。
忽然,应曦不笑了。她敏感地察觉奕欧的欲望,如钱塘江浪潮汹涌而来。还有,他身体也起了变化,那个变大了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
很久没有碰她了。
奕欧呼吸急促,欲望犹如燎原的星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把应曦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压制住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酸酸麻麻的骚痒。他的坚硬欲望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隔着衬衫的肌肤里。
应曦羞死了,“嗯嗯”地低吟着,嘴里喊着“不要……”但已经饱尝情欲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双乳如同山峰般挺立,桃源洞口的蜜汁汩汩而出。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思想居然与身体是矛盾的!
奕欧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衬衫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文胸,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嗯……”应曦娇媚地惊呼,欲拒还迎的姿态及女性特有的体香让奕欧更加大胆,更加疯狂。他的两只大手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粉红色的文胸因为他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应曦虽然觉得自己与刚认识一天的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很不好,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倍感困扰,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下面的洞口更是春水泛滥。
奕欧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殆尽。他的手悄悄从解开纽扣,露出雪白的胸脯,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文胸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奕欧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乳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应曦身子掠过一阵轻颤,声音更大更柔媚了,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而雪白的玉兔送入他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单人床上,深蓝的底色与她牛奶般雪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
“应曦……我的应曦……”奕欧低声喃语,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从蕾丝内裤钻进去。应曦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奈何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只能任凭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应曦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扭动,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
“想不到已经湿了……”奕欧轻笑,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抬起身子,脱去西装外套,又准备进一步解衣服解皮带、裤子。
煞风景的事情总是如影随形。就在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奕欧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使两人都吓了一跳,奕欧愣了一会,并没理会,该干嘛还是干嘛。皮带已经解开了。
手机仍是坚持不懈地响着,奕欧皱着眉头,恼火地起身,走到外面办公桌拿起手机,偏偏又不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是程应旸的手机号码,还有一个信息:“我姐身子未复原。”言简意赅七个字,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奕欧的理智这才渐渐恢复。旸哥提醒的对,应曦的身子却是很虚弱,这个时候是经不起折腾的。再说,也不知道失去了记忆的她对自己的印象如何,如果此时要了她,违背了她的意愿怎么办?他可不想应曦以后躲着自己呢。
他懊恼地走回小房间,见应曦已经坐了起来,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玉兔上的红晕若有若无,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之地已有莹莹水光,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含烟带水望著他。奕欧痛苦地闭上眼睛:应曦,你这个样子,是想折磨死我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医院。”
“不要!”应曦起身却一把抱著他,玉兔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男性欲望。
“我不要回医院!你带我回家!”她撒娇的声音里都带著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著奕欧的忍耐力和理智。
“应曦,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著她的甘美。
他环抱著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著她胸前的两颗乳头。她体会到他矛盾的心情,却沈醉在这充满怜惜的深吻里,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著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著他的齿龈。
奕欧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著薄薄的内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桃源洞口。
“唉……”他长叹一声,“应曦,你快点养好身体。这种滋味,我可是再也不想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