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1 / 2)

“好久都沒碰你了!”令狐真哀怨地說。曾經有好幾次,在應曦半推半就的嬌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進退衝殺中,就在他們彼此抵死纏綿正要衝上雲霄的緊要關頭……別墅的另一間房,兩張嬰兒的搖床上,一陣嚎啕大哭非常適時、且煞風景地震破耳膜……然後他那最最親愛的嬌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他,披了件單衣,頭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兩個小祖宗!那對本來還含在他口中的飽滿茱萸,理所當然的落到了那兩個歡快的舞著小手的無齒之徒口中,然後被貪婪霸佔,肆意的吮食。

他呢?只好咬手指了!

今天,說什麼都不讓她走!

修長的身軀很快就覆住了她,他拿高挺的鼻樑不斷蹭她的小臉蛋,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來摸去。應曦柔柔地呻吟出聲,身上的睡袍鬆鬆垮垮地攤在那兒,先前被他解開的前襟慢慢鬆散開來,絲滑的布料滾著一圈兒淡色的黃,趁著雪膚玉肌,當真是春色無邊。

大掌捉住一隻渾圓的嫩乳不住地上下揉弄,頂端的一顆紅纓在令狐真的玩弄下也很快站立了起來,半硬半軟地抵著他的掌心,嬌滴滴地等著他去疼。不管要過她多少次,他都無法控制在自己面對她時那種蓬勃而出的猛烈欲望。

“這裏是不是很癢?”指腹點了點突起的乳頭,令狐真用手指磨了兩下,輕笑著問。

應曦羞窘著一張小臉,抓下令狐真的手掌,抬眼半是嗔半是怪的看他,令狐真被她這媚到骨子裏的眼神弄得一震,恨不得就這樣直接將她塞進自己身體裏去才好。

“癢嗎?”他又問,手被她握著,就用嘴巴去舔。

“……不癢。”應曦動了下身體,臉蛋依然紅彤彤,抓著令狐真的手卻悄悄鬆開了。“要不,我們快點好不好?我怕寶寶醒了。”

令狐真嘟噥了一聲,把臉埋進應曦胸口,呼吸著她身上馥鬱的馨香,悶聲道:“應曦,我也想要個孩子。”她這胎生了兩個男孩,偏偏都是應暘和奕歐的,就他沒有。每天看著他們弄兒為樂,妒忌死了……所以他得抓緊機會日日耕耘才好。

“嗯……”她伸展雙臂摟著他,雙乳間深深的乳溝顯現在令狐真面前。他的眸色變深,隱隱有了黑漆漆的跡象。他從她腿間起身,將她擺成斜躺的姿勢,然後從旁邊將臉埋進她胸口。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高聳的胸口,讓應曦不自覺地一陣陣顫慄。她抱住他的頭,輕輕喊了聲:“阿真……”,就再沒聲音了,只是略顯重了些的喘息才叫人知道,她已然深陷其中。

令狐真似乎有些忍不住,他的眼裏透著濃烈的欲念,一隻手把玩著柔軟的胸脯,另一隻手早已伸到了應曦緊閉的雙腿間,指尖輕挑,便撥開緊合的兩片花瓣探了進去,觸手所及儘是濕滑。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裏傳出來:“應曦……瞧你濕的多快。”

應曦臉一紅。雪白的身子在明黃色的席夢思床上簡直像是一灘晶瑩剔透的雪,透著溫潤的玉色,遍體生香。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覆了上去,一隻手撚弄著細嫩的乳尖,一隻手則在她腿間搗鼓,甜絲絲的香氣很快便沾染了滿室,透露出一股異樣的淫靡味兒來。應曦向來身嬌體柔,在男人們的更加寵愛下,在最近幾個月的每日滋補下,更是顯得愈發嬌嫩柔媚,百合體香越發濃郁,混合著淡淡奶香,在他懷裏吐露著絕無僅有的芳香與美麗。

一根手指深入到粉嫩的桃源洞口裏,另外兩根則繞著那小小的入口不住地摩挲著。嬌豔的粉穴被愛液淋濕,竟顯得更加媚惑起來。她睨他,足足是媚眼如絲的勁兒,把人家的魂兒都弄丟了。

喉頭來回滾動,令狐真忍不住用保養得宜的指甲輕輕刮弄著那細細的縫兒上方一粒突起的珍珠。應曦像是被觸到了什麼穴位一樣顫抖起來,伸手去推他,一開口聲音竟都成了媚腔:“啊……不要碰那裏!”那兒可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了……

聽了應曦的嗚咽,令狐真笑了。他吻了吻應曦的唇瓣,然後柔聲道:“只是摸摸就受不了了,可是我想吻呢。”

應曦咬了咬唇瓣,雙手搭在令狐真的肩膀上難耐的動彈著,像是想要推開他,又像是捨不得。纖白的腿卻在不住地打著哆嗦,似乎有點接受不了令狐真所賦予的激情。

“阿真……”粉豔的唇瓣主動在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上親吻,軟嫩嫩的舌尖舔過薄薄的唇瓣,伸進去誘惑著他。“要我……”

令狐真被她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勾得心馳神蕩。修長的指頭撥弄著兩片粉色的花瓣,大拇指轉了一圈,抵在花穴上方不住地搓揉著突起的小珍珠,應曦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嬌滴滴地叫出聲來:“嗯……”透明的蜜汁沾濕了令狐真的手,帶來一絲甜美至極的氣息。

狠狠地在應曦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令狐真起身,撥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中。桃花眼從渾圓顫動的乳房往下看去,掠過雪白的小腹,看到芳草萋萋掩蓋的密林深處。雖然已經是媽媽了,卻顯出了一種成熟女子特有的美豔和嬌媚,尤其是在動情的時候,他盯著她那兒看,兩片薄薄的花瓣居然在不住地收縮,也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還不時有透明的水漬從中流淌出來。令狐真的喉結上下滾動的更厲害,他的一根手指插在那銷魂的小口裏,拇指則摩挲著小口上方一粒粉嫩嫩的花核,這兒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稍稍一碰,水兒就流的歡暢無比。

“嗯……”應曦忍不住弓起身子,豐滿的兩隻乳房因此更加耀眼,頂端嫩紅的乳尖簡直就像是兩顆鮮豔欲滴的櫻桃,被人吮得紅腫挺立,嫩白的乳肉上也全是啃咬過的痕跡,隨著她不安分的動作還微微顫動著。“阿真……”

“乖。”他只來得及沙啞地安撫她一下,手指試探性地從緊致的小穴裏抽出來。緊掩著神秘桃源的兩片嫩瓣總是被他的手指劈開,然後緩緩回來,吮住他的指頭,再隨著他抽出的動作張開、閉上。這香豔的場景,怎能用一個銷魂來形容!

跟她的穴肉比起來,他的手指自然要粗糙的多,摩擦過敏感的內壁,指腹上粗糙的紋理和層層疊疊的嫩肉相交在一起,應曦叫得更加柔媚婉轉,媚眼如絲。

收回手,雙掌握住應曦曲起的膝蓋,慢慢朝兩邊掰開。應曦被迫把腿又放下,形成仰臥的跪姿,他都沒怎麼碰她,但是應曦已經開始呻吟了。她已經被他撩撥得不能自己。叫聲嫩嫩的,帶著孩子氣的撒嬌:“阿真……”

當他的鼻尖碰到敏感的花核時,應曦嗯了一聲,兩片花瓣開始不自覺地收縮,一張一合間有數不清的愛液流淌出來,沾濕了令狐真的鼻子。

他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應曦驚呼,小屁股不覺朝床裏挪去,似是想要躲開令狐真的觸碰,卻被令狐真一把捉住。

只是舔了一下而已,舌苔上便已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水漬。他做了個深呼吸,似是回味無窮,然後將唇邊沾到的濕漉漉的痕跡都掃進口中,大掌滑到應曦臀下,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應曦臀部懸空,剛剛坐起來的身子就又倒了下去,兩條腿被令狐真分的開開的。他正看著她腿間那銷魂泥濘的部位,應曦嚶嚀著,下麵收縮的厲害,像是一張饑餓的小嘴正在乞求什麼。

柔軟的舌頭先是將嫩穴周圍掃了一遍,流出來的愛液全部都進了令狐真的肚子。他用牙齒咬住肉縫上方那粒飽滿嬌嫩的花核,放進嘴巴裏用力吮吸。

令狐真的舌功可謂是爐火純青,三個男人當中他最會做這個,尤其是在他對應曦瞭解透徹的情況下。他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怎樣愛撫她才能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感,知道碰哪里她會動情,瞭解每一寸肌膚對她身體的意義。

小小的穴口被含進一張溫熱的唇瓣,偏偏唇瓣卻是冰涼的,這樣的冰火兩重天讓應曦迷蒙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嬌媚的叫聲聽在令狐真耳中堪比世上最強力的催情藥,只要沾上一點,這輩子就都別想逃脫。他溫柔地吮弄著那小小的穴兒,舌尖抵到嫩汪汪的穴口,一股強大的吸力令他險些沒控制住。應曦正因這嚇人的快感不住地挪動著,小屁股扭來扭去不安分極了。讓他舔得很不得勁兒,劍眉一擰,輕輕咬了咬大花瓣。應曦下意識地收緊下面,令狐真的舌頭就被夾了進去,粗糙的舌頭舔過鮮嫩的股溝,令狐真滿足地舔了舔嘴角,緊窄的穴兒失去了塞子,裏面的愛液便一股腦兒的流出來,盡數被令狐真張嘴接下。

他咽下應曦穴兒裏的水之後,便立起了身,雙掌把住應曦的腰,拖了個枕頭放到她腰下,然後把自己虎虎生風的巨劍具挪到她嫩嫩的穴口蹭了兩下,沾了些水後就直直地往裏捅去。

就著插在她身體裏的姿勢,令狐真將應曦轉了個圈兒,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枕頭上,拍拍她粉嘟嘟的小屁股,用力往裏一擠,整根粗大的巨劍瞬間便將狹窄的甬道塞得滿滿的。

好脹……應曦悶哼了一聲,覺得肚子脹得厲害,小手不自覺地就摸了上去。俯臥的姿勢實在是讓他進得太深了, “啊……好深……”她摸著小肚子,好像凸出一條直直的粗棒子痕跡。

修長漂亮的大掌撫上眼前圓滾滾粉嘟嘟的小屁股,隨著他的前後抽動,白嫩的臀肉就不住地晃動。他置身在她敞開的股間,望過去便是一片曲線窈窕的美背,腰肢纖細,屁股渾圓,乳房碩大柔軟,尤其是現下他正佔有著的鮮嫩臀溝,兩片貝肉可憐兮兮地咬著他的大分身,那張小小的洞口被他撐得毫無縫隙,周圍的嫩肉散發出一種被拉伸的白,順著嫩穴而上便是形狀美好顏色粉嫩的小菊花,白嫩嫩的屁股由於被他插著而不斷輕微地晃動著。

越看,越覺得活色生香。

分別抓住兩瓣軟嫩的肉團兒揉捏,應曦渾身無力地倒在床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晶瑩的愛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淌,將被褥弄得一片混亂。

臀瓣被捏的酸軟,應曦伏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著。令狐真已經開始了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再全根沒入,次次戳開嬌嫩的子宮口,碩大滾燙的劍身將脆弱的內壁燙的不住哆嗦。隨著他逐漸加快的速度,本來雪白的小屁股被衝撞的通紅一片,兩顆碩大的圓囊在全根插入時狠狠地鞭打在女性嬌嫩的私處,應曦柔媚地哼著,聲聲入耳,聲聲入心。

令狐真今天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因為從開始進入一直過了近十幾分鐘他都沒有把應曦翻過來。應曦跪在那兒,屁股撅得老高,膝蓋跪的發麻。“嗯……嗯啊……”每被進入一次,她便叫出聲,令狐真聽了她的叫聲,只想更狠地把她壓下去蹂躪。

就在兩人都動情到了極點時,忽然聽到嬰兒哭聲,應曦一緊張,夾得更緊,令狐真悶哼一聲,把住她的臀兒,按著她的肩膀,衝刺得更快了。

“啊啊……阿真……快一點……”她咬著嘴巴不敢發出聲音,就怕被外頭人聽到。

令狐真也加緊衝刺,猛衝上百下後,“哦……啊……”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湧進被撐開的子宮裏,燙的她險些昏厥,不敢叫出聲,應曦只能用力咬住身下的枕頭。令狐真吻著她白玉般的耳朵,只餘下低低地喘息。

原來是程磊小朋友哭了,吵醒了奕鑫,結果兩個寶貝一起哭。保姆阿姨怎麼也哄不好,還是應曦飛快地披上睡袍,過去躺在孩子中間,一手攬著一個才消停。

保姆阿姨說:“孩子餓了,喝了奶粉,卻不肯睡。”

奕鑫比較好哄,應曦把他哄睡後,轉而哄程磊。可是這小祖宗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睡,小嘴兒砸吧著,好像要吸奶。應曦用熱毛巾抹了抹乳頭,然後塞進小傢伙的嘴裏。可是——裏面早就給令狐真掏空了!好在寶貝並不餓,只是要安慰而已,否則都不知如何是好……

“好久都没碰你了!”令狐真哀怨地说。曾经有好几次,在应曦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别墅的另一间房,两张婴儿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地震破耳膜……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