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商业行业就是如此，谁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呢？”盛子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或许是成功，或许是失败，但不管是什么，我们尝试了，便不后悔，对吗？”

“你指的……是什么？”程小曦有些迟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他指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明白的！”盛子墨含笑看着她。

程小曦心里一紧，目光向下移了一下，躲开了他询问的眼神。

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的不确定下，比如她和盛子墨之间，由原本的陌生人，到现在的相互扶持，她也没想到，有一天，盛子墨会喜欢上自己，甚至会陪自己走过这么艰难的路程。

但……感情是感情，事业是事业，又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可是……”

“没那么多的可是！”盛子墨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脸的坚定，“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程小曦望着他鼓励的双眼，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里的那个空洞，竟在这一刻缓缓的消失了。

有他在，自己还怕什么呢？

虽然她不想欠他太多，但事已到此，她又何必如此纠结呢？

既来之则安之，盛子墨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自己除了一路陪着他，还能做什么呢？

“对了，你刚刚在会议室里很微风。”

盛子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而且说的没头没脑，程小曦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于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讲那些霸王条款的时候，特别酷！”盛子墨很认真的看着她，为了表示自己的赞同还重重的点着头。

程小曦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那不是霸王条款，而是公司制度！”

“哦？”盛子墨一副了然的样子，“程氏果然与众不同！”

“什么意思？”

“限制员工发朋友圈……”盛子墨不敢苟同的点着头，“还真是业界奇葩！”

“盛子墨！”程小曦突然便站了起来，“你说谁奇葩呢？”

“什么奇葩？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盛子墨也站了起来，一脸懵懂的样子，“程曦曦，你在说什么？”

“你？”

“哈哈哈……”看着她被气的脸色通红的样子，盛子墨忍不住笑了，“这么没有城府，你怎么做公司总裁，怎么管理下属啊？”

“那你做！”程小曦气乎乎的瞪他一眼，转身向自己的办公椅桌走去，不想理他。

“我不想自虐，所以还是你来吧！”盛子墨转头看她，目光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看一眼我的办公室，然后中午一起……”

“砰砰砰”门外有些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盛子墨的话。

程小曦和盛子墨同时转头，此刻，门已被推开，lily有些着急的走了进来，“程总，有人恶意收购公司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