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益忙不迭的点头回答“自然是邪祟说的”
“那在我问‘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中长辈问起,你该当如何?回答我‘无妨,无妨,赶出去便是了’的人是不是也是那邪祟?”
白长益头点的更欢了,“家中长辈哪能说赶就赶,长益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啪!”苏碧丝出手打了他一巴掌,不过毕竟是没练过力气的女儿家,即便是苏碧丝使足了力道,白长益的脸上也只泛了一点红色。
“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倒是要庆幸你退了这婚事,嫁过去也是误人。爹爹,你放他走吧!不过白长益,你要记得,今日不是你退我苏府的婚,是我苏府瞧不上你!”
白长益也无心争执这一点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名誉,眼见退婚事成,赶忙连声道谢。“是是是,都是白长益的错。”
苏碧丝拉着自家爹爹离开了前厅,到后院花园亭榭里散心,苏旷心中的怒气犹未消散,恨不得能自己回去把抡着班子板子打全,涟儿和她母亲一样心软,又不能当着她的面打,暗自思忖以后见着白长益一次叫人套麻袋揍他一次。
苏碧丝今日本在房中歇息练习字画,此刻也失了继续练习的兴致,榴照出府去外面替她卖书了,还没回来。
春季的暖晴并不晒人,丝丝缕缕从葡萄架子间穿过,落在父女两的头上,小黑猫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跳到了她穿着绛纱裙的腿上,细舔她的手。苏碧丝也不拦它,伸出纤纤玉手轻挠着小猫的颈脖上的软毛。
“娘生前给我定了这桩婚事,大抵也是为我好,现却闹成了这样,可知那白长益并非我的良人。我想自己去相未来的夫君。”
在一旁服侍的翠竹心直口快道“小姐要不要试试比武招亲?”
腿上的小黑猫吴涅听闻此言,机警地支棱起耳朵。
苏碧丝好笑“我们府又不是去开镖局的,夫君武功要那么好干嘛。”
翠竹又道“武功好,将来能保护小姐也好嘛。或者不比武功,比文采,比相貌,都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