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怕是不能亲自陪你玩,”一脚踩上他的脸,顺劲儿往死里碾了几下,他下颌骨快被碾断,“等着吧。”
简司在他面门踢上一脚,回头去找安亦。她还在原地,目光幽幽的看着地上的人。
“还不走?”
安亦回神,觑了眼他。简司见她若有所思,仿佛她和这事半点关系没有。心下微哂,向后招了招手,一辆黑色宾利滑过来。
“上车。”
安亦上车前最后看了眼,还在地上疼的嗷嗷叫的李伟军。
她坐在后座,沉默不语。任由简司叫司机开到什么什么小区,她眼前浮现初中那会,为了躲避李伟军的骚扰,她做过很多。林梅不管她死活,还巴不得她能女承母业。
李伟军是林梅带回来,胆子最大,心最狠的一个。但脑子也是最蠢的一个。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和他虚与委蛇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只是,当这个世界无人拯救你时,报警也只能救你一时的时候。你的求生能力会变的格外强大。
但,再聪明的人,也有打盹的时刻。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住校,摆脱纠缠时。李伟军憋不住了。
人都说喝酒壮胆,他不需酒精引火,他只要看见安亦,眼里就是无边的欲火。那个下午,林梅出去烫头发,她在家收拾住校的衣服。李伟军扑上来,“娇娇宝贝”“小心肝”的叫。压着她在床上,亢奋的用臭气熏天的嘴去亲去咬。
他扯了她的裤子,手掌抓着她还未发育的小山丘,手指拨进她的阴阜。
粗糙手指触感,在接下来几年的时间,一直停留在那里。恶心又厌恶,以至于后来洗澡都不愿去触摸。
她哭着求李伟军住手,可他只是更为兴奋的要捂住她的嘴,手下不停的玩弄她的花户。
也就在那一刻,安亦兀的冷静下来。她学着林梅的样子,娇媚的笑着,声音颤抖,爸爸,别急嘛,你去看看妈妈有没有安全套。我要是怀孕了,我妈还怎么用我赚钱?
李伟军信了,袒露着下体直奔林梅的房间。安亦说不上来,那一刻她瘦弱的身体是哪来的力量,让她飞速抓了裤子冲出门外,取出许岸家门垫子底下的钥匙,一口气躲了进去。
还是,要庆幸,那时,许岸家去了国外度假。
庆幸,许岸为她留下的秘密钥匙。
最为庆幸,是无人知晓这样的不堪。
回忆收拢,她咽下最后一丝郁气。
简司带她来到一间公寓。
“要洗澡吗?”他突兀的问。
安亦有些迟钝,“嗯?”
简司鼻息一哼,“我爱干净。”
两人的对话估计有些没接到同一个频道,安亦舔了舔嘴唇,“你想对许岸做到哪一步?”
简司脱了上面的卫衣,露出精壮的腹肌,他挑挑眉,“洗完澡告诉你。”
他今夜对她是势在必得,也不尽准确,毕竟她也没拒绝过。只不过,今夜,让他更有种采撷胜利果实的意味。
一种对自己的肯定和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