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将林婵的腿儿搭上肩膀,亲了亲她足踝温热处,感觉她瑟缩了一下。
他不再迟疑,窄腰下沉,右手把持住肉茎、在两瓣滑腻的肉唇上来回摩挲,由轻至重,由缓至疾,十分快意,听见阿婵嗓音抖颤地呻吟:“九爷,慢些!”他没有答话,箭在弦上。
不多时,肉唇已红艳滴血,洞口微张,春水肆流,而他的肉茎愈发粗长硕直,滚烫如烙铁,彼此皆准备好,他暗自深吸口气,方狠狠地向前挺腰冲撞,但听“噗嗤”一声已是尽根而入,此番力度太大了,林婵尖叫着被冲推向床栏,萧九爷眼明手快捞住她的腰儿摁紧,精实的臀股仍在重重挺耸。
他披荆折棘熬过皱褶密集的磋磨,层峦迭嶂的阻挡,甚肉钩的乍然戳刺,又幸青龙跋扈,硬生生插在了宫巢口处,感觉那有张小嘴含住了他的龙首,开始有一下无一下的吮吸。
他的背脊滚满颗颗汗珠,终是耐不住沉声低喘。
林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倒底才破身,还嫌生涩,而他那物又着实伟壮,偏用足力气,插得实在太深了,浑身抖抖嗦嗦不住,又疼痛,又酸麻,不知何时起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要死在这床上了,被这花言巧语的九爷弄死在床上她那么想活呢!
林婵泪眼朦胧,哭哭啼啼起来。
“乖点儿!”萧九爷俯首噙住她的唇瓣,撬开白牙与她湿濡粉舌搅缠,继续挺动腰腹,肉茎自顾往那小嘴用力戳顶,碾磨的渐渐绵软松烂,一个撞耸入了进去。
顿时真如进了桃花源地,原风平浪静慵懒无波,刹那间风云变日,生起惊涛骇浪,龙首被箍牢难拔,花径壁紧紧挟裹肉茎,剧烈地抽搐律动,无章法的推挤压碾,快要抵不住时,又有汩汩春水袭涌而来,浇泼着疼痛的茎身,或起缓冲之故,反滋生出某种酣畅淋漓的快意,痛苦而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