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埋首她的腿间,用唇舌舔她的牝户,吃弄她的春液,汲吸她的花珠,咬吮她的瓣肉,突然大舌探进洞口,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
她哑着嗓“啊呀”地淫叫,背脊倏得一僵,腰肢也绷得挺直,脑里一道白光如电闪过,牝户处噗嗤喷射出一道春水,溅湿了萧九爷的下巴,顺着他精赤的胸膛往下流淌。他抬起上身,手指抚了把下颌,看着她浑身泛赤,因得了魇足,整个人软绵绵成了一滩水,低沉沉地笑起来,眼里聚满了炽烫的情欲。他褪掉里裤,握住胀大惊人的器物,便要往幽洞里递送。
恰也此时,窗外响起鸣号声,一个时辰近至,所有将士必须立刻回营。
萧九爷晓得这一弄便没完没了,他自己揉弄了几下纾解些,就从林婵的身上离开,取过棉巾擦拭自己,林婵先还懵懂,后明白过来,坐起披衣,又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儿贴上他的背脊,恋恋不舍地:“你别走!”
萧九爷回身把她抱在怀里,温和道:“军营里制度严格,谁回去晚了,要杖责十下棍子,上至宁王都不能幸免。我倒不怕打,就怕你难过!”
他身上的伤才初愈,哪里再经得起,林婵果然焦急起来,拿过衣袍替他穿戴齐整,再推着他往门边去:“快些,快些走!”
萧九爷忍俊不禁,狠狠亲她嘴儿一口,方才笑着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