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拽起她的胳膊,走进卧室。圣诞帽和假胡子被随手丢在地面。
“阿清,我不是故意……”未尽的话就落入男人的深吻里。
他双手捧她的脸,吻来得气势汹汹。唇与唇紧紧相扣,牙齿撞上牙齿,口腔里弥漫一层浅浅的血腥味。
“唔……”她双手按住他坚硬的胸膛,却突然被他抓住腕子,放到了胯间。相隔几层布料,肉棍的轮廓依旧清晰。
他侧过脸,贴上她耳朵,低声呢喃:“五个月,可以做了。”
谢昭华惊讶地瞪大眼,摇头说:“阿清,这样不好。”
“没事的,我们慢慢来。”他的手探入裙摆,掀开腿心的布料,食指和中指并做一处,指腹轻柔地按压柔软的谷地。
五个月未被触碰过的禁地格外娇软,在男人的轻轻揉搓下,温流潺潺。不过一会,他抽出手,上面热液淋漓。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他用沾着春液的指尖缓缓地涂过自己的唇,如抹上一层唇脂,晶亮通透。
“欺人太甚。”她主动褪下湿透的内裤,甩到他头上。
白净秀气的手指勾住内裤,轻轻下拉。那湿漉漉的布料蹭过男人英挺的鼻尖,又落到唇上。他虔诚而迷醉地深吻之后,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她抱上写字台。
男人手腕各勾住一只腿弯,向上一提。谢昭华不由地后仰,双手按在桌面上。
火热的呼吸扑洒在娇嫩的谷地,细软的柔毛在暖流中微微颤动。
他伸出舌尖,挑开闭合的媚肉,湿湿地滑过半月形的两小块阴唇。听到她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他似受到鼓动,以舌尖为钻针,对准了花核。
“阿清……别……”酥麻如海啸,席卷了她,将她推上浪尖,又甩入深海。
他微垂眼帘,敛下眸子里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