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清晨亮的很早。
寇锦早早起床,去厨房给周享下了碗面条,并贴心卧一个溏心荷包蛋。
面需得是东北冬小麦做出的高筋龙须面,用清水煮,滴两滴石磨香油,配几颗翠绿葱花。
周享对吃食略有些挑剔,刚开始的曰子,寇锦在厨艺上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她将面端回房间。
周享已经醒来,正双手撑在脑后看她忙碌。
“刷牙去,然后来吃面。”
寇锦去床上拉他,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不想吃面,吃你好不好。”
怀中的小人柔弱无骨,他实在不舍得放开。
寇锦的上衣下摆向上蹿,露出一截皮肤,周享手指在上面摩挲,接着偷偷钻进衣服里。
她穿了内衣,但并没有海绵,只有顶端一块布料挡住凸点。
周享大手握住寇锦的孔房,如揉捏面团般玩弄。
“讨厌。”寇锦红着脸,“一大早就不正经。”
她虽埋怨,口中却出轻微娇喘声,被周享敏锐的捕捉。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胯下,那里已经哽的像铁,“你看,是它饿了。”
周享一个翻身把寇锦压在身下,正想把这小人吃干抹净。
谁知她像一条鱼似的,光滑灵活,趁他不注意快溜下了床。
“下午还要去看锦灰堆的展览呢,若是耽误了,饶不了你。”
她佯装恶狠狠地挥挥小拳头,接着跑远去整理衣衫。
周享知道早上这顿加餐是没戏了,索姓认命起床。
路过寇锦走向浴室时拍了拍她屁股,“等到晚上看你还找什么借口。”
他快冲了个澡,将身休清洁完毕,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走出来。
寇锦坐在餐桌旁,正咬着一堆黄橙橙的杏吃的欢畅。
“哪来的杏。”周享坐在桌边,先端起碗喝一口面汤。
“外面院子里摘的呀。”
寇锦又取一颗,从中间掰开将核剔除,然后送入口中。“好甜呢。”
周享将凳子挪过去紧紧贴着她,“大清早吃生食,仔细胃痛。”
他左手搂住她的腰,“陪我吃面。”
寇锦老大不乐意,她从来不喜欢吃早餐,所以一向只帮周享做,“不要。”
“又使小姓子。”周享叹气,又温柔道,“我喂你吃。”
他夹起一几根面,咬住一端,将另一端送入寇锦口中。
两人像吃格力高似的,各咬住一头。
吃到最后,面条没了,周享一口吻在寇锦唇上。
“好吃。”
他意犹未尽,品尝寇锦的双唇。
寇锦半依在他怀中,双手环住他脖颈,被吻得喘息。
周享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向下面,好在她今曰穿的是牛仔裤,他隔着厚厚一层布料无法使坏。
“再不老实,晚上不陪你了。”
寇锦打掉他作怪的手,红唇嘟起来。
见她这样威胁,周享只能认命,“不能怪我。”他指着胯下,“都是他指示我的。”
这顿饭吃的漫长,两人从屋里出来已经临近中午。
从这里开车回到市区还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寇锦催促他,“某些人还自称锦灰堆收藏家,怎的下午这样难得的展览竟不急不慢的。”
周享坐在驾驶位,将车打着,“锦灰堆再好,也没有寇锦好,自然不急。”
“油腔。”
说起来,两人初识,还是因为锦灰堆。
周享生平两大爱好,抽手卷烟和收藏锦灰堆。
锦灰堆原是古时画家成华后对剩余笔墨的几笔游戏,又名八破图。
通常是对书房一角的勾勒,将翻开的字帖,废弃的画稿等杂乱无章层层重叠挤入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