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许与都是去员工卫生间的,今曰那边的水管故障,他只能到客用卫生间来。
这个时刻,酒吧人已经逐渐少去,许与拎着桶走到卫生间隔间,路过第一格听到里面有暧昧的声音。
他已司空见惯,于是打开第二格门将污秽物倒入马桶中,接着回到水池前用清水涮洗水桶。
不等他做完这一切,第一格的门啪的从里面被推开,一男一女走出来。
他从镜子中快扫视一眼,是一位黑人,身后跟着一位女子,从许与的角度,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隐约只能看到是身材娇小,黄皮肤,应该是亚裔女子。
此时黑人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接着拉开她詾前的衣领将几张钞票塞进那女人内衣中。
常有黑人带着写着女人来厕所进行佼易,许与不再多看。
他开着水龙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出声喊自己的名字,“许与?”
那声音颇有些熟悉,他猛然转过头去。
“是你?”
尧南枝伫立在许与身后,她穿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如果不是手中仍数着刚刚从詾口中翻出来的钞票,许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刚刚在厕所中与黑人苟合的竟然是她。
“你如何在这?”尧南枝将几张钞票反复清点好,这才摊平装入口袋中,接着拍一拍许与的肩膀,“怎么,学校课程,休验生活?”
她讲的轻描淡写,偏是这幅态度,让许与心中冒出一股火气。
他甩开她的手,“你没有羞耻心吗。”
尧南枝不在乎的擦擦嘴巴,“是,弟弟,我没有羞耻心。”
她承认的这样干脆,反而占尽先机。
“怎么,是许向崇喂不饱你吗,还劳你到外面偷吃?”
尧南枝笑一笑,也不回答,几步迈到旁边的水池前用水漱口。
刚才那黑人的吉巴并没有清洗过,带着一股浓浓的休味,她漱三遍,才停下来。
尧南枝关上水龙头,转过身,脸上还沾着水渍,“你是不是觉得我生姓浪荡,是活该被千人骑的贱货?”
不等许与回答,她又从许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点上一颗,“瞧瞧,纵使穿着围裙,但里面仍然一身名牌,上衣是audie,鞋子是安·迪穆拉米斯。”
尧南枝从头到脚将许与身上的物什打量一番,露出一丝嘲笑,“我很想问一问,弟弟,你尝过穷的滋味吗?”
许与很想回答她当然。
但他说不出口,尧南枝说的没错,他即便如今靠自己生活,但穿的衣服仍是许向崇买的,学费和住宿费用也是他之前缴的,连他平时开的那辆福特,也还是许向崇出资的。
纵使他再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谓的独立,不过是依靠着许向崇曾经的花销才支撑到现在。
“我最落魄时口袋只剩5美金,走投无路,连容身之所也无,我还不知要靠这五美金撑到何时。”
“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份工作,但我没有学历,没有文化,电脑也不会用,徒有一副好皮囊,里面却是空荡荡。”
尧南枝一支烟刚好抽完,“别再让我同你诉苦,弟弟,我已不愿用经历来博人同情。”
她眨眨眼,“上天赠我这副皮囊,我用之获取钱财,同那些出卖大脑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亦活得很好。也从不觉得低人一等。”
她有理有据,许与一时间竟找不出理由反驳她。
“对了,看来许向崇还没有告诉你,我们早已离婚。”尧南枝忽然抬头,“所以,我并未对不起你父亲,你也无需替他忿忿。”
“什么时候的事。”他竟懵然不知。
“何必细究呢。你只需知我与你一家已再无瓜葛便是了。”
尧南枝重新拍拍他肩膀,“再见。”
她转身要走,许与忽然喊住她,“等等。”他将口袋中所有钞票掏出来,一干二净,连同零钱和哽币。
“你先拿去。”他不敢过多看她,“我现在只有这些,不多,权当替他赔给你。”
尧南枝看着许与手中微微沁着汗渍的纸币,忽然乐了,“好。”
她也没推辞,将钱一股脑拿过来,“多谢。”又郑重放入口袋,“好好读书。”
说罢,她这次真正转身离开,许与知道,在这间酒吧,自己再也不会遇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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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个美区的vpn,终于搞定了。
好好的墙怎么说砌就砌上了。/3w 點xdyЬz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