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有些恍惚,往日来庄子里,只觉日光悠长,闲云野鹤,可缓缓度过。
原来像今日这般度,又是如此之意外的快。
但这般与她亲密地躺着,好似与她之间间隔的十多年,也在此刻迅疾的掠过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觉得自己有些临近不惑的愁思了。直到身下绵软的人动了动。
“爹爹,冷了。”心柔摸了摸发凉的双肩,情热褪去,感受到了凉意。
赵景山于是起身,她的衣物被丢在了书案上,只好先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两人裹在一件衣内,依然亲密无间。
心柔爬起来,趴着太久,压到了她胸前的两团玉兔,她难捱的轻呼一口气。
赵景山见状,问:“压疼了?”
“嗯,爹爹给我揉揉。”她无力的靠在他胸口撒娇。
他甚好说话,轻轻揉抚受了压迫的软嫩,还怜爱的啄了两口樱红的奶尖。
想起一事,他问道:“柔儿,你...可要饮避子汤?”
寻常府内的妻妾自是不用多说,可他们这有悖人伦的关系,长子赵烜又出了远门,万一有孕,着实说不清。但私心里,他又觉得若再有一个孩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心柔愣了下,摇头道:“爹爹,不用的。我...很难有孕。”
从前因赵烜而小产的那次,对她的身子伤害极大,大夫只告诉了他们夫妇,赵景山却不知。
赵景山如今得知,看着怀里表情平静的儿媳,涌起了更多的心疼,赵烜花名在外,自由浪荡,唯有这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儿媳,默默承受了许多。
他不由得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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