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痛,只是有那么点感觉。
但叫的原因更多是吃惊。
她呆呆地看着陈烁,“你,你咬我干嘛?”
“都被你说成是狗好多次了,次次都咬你这个吕洞宾,既然罪名都被你定下来了,不坐实了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陈烁笑眯眯地先她一步下了车,走了两步之后,又回头对车里的人说:“喂,不是赶时间吗?还不下来?”
余田田回过神来,慌慌张张下了车。
她看见陈烁锁了车,然后又往前走。
低下头去,她定睛看着手腕上那两排整整齐齐的齿音,面上忽然发起烧来。
他咬她……
那么爱干净的人居然就这么捧着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咬。
越想越慌张,一颗心就像要跳出胸腔似的。
她呆呆傻傻地跟上去,怕他发现她的异样,所以很快把手腕藏进了袖口。
可是无济于事,因为那两排牙印好像是被烙上去的一样,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仍然滚烫得几近沸腾。
于是陈烁就跟进了自家一样老神在在地东晃西晃,看看这家,瞧瞧那家。
反观余田田,心神不宁,像个跟班似的追在他身后。
“这五花肉看起来不错,买点不?做回锅肉挺好。”
“……”
“余田田?”
“……”
“余!田!田!”
“啊啊?”
余田田猛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陈烁在和她说话,脸上越来越红。
陈烁狐疑地看着她,“发什么呆呢?我问你要不要买点五花肉炒一道回锅肉?”
“买,买买买。”她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