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臭臭……”
始作俑者玩累了,却又到不了记忆中的高潮,难受地哭了起来。
如果他在,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溪曦有些后悔这么做。
她想收手作罢。
门铃声响了起来。
门外的人喊了一声,hskp,是客房服务,她才想起来刚才叫了酒精棉和冰块。
顾不得江酬同意与否,溪曦裹上睡袍下了床。
江酬当然不同意。
她穿着凌乱,面色潮红,真空上阵地去开门,尤其嫩穴里还藏着一颗跳蛋。
他想都不能想,如果服务生是男人,操,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溪曦接了东西就丢在一边,回到镜头前,脸上都艳丽又重了几分。
原来跳蛋这个东西,你不动,它也就那样,你一旦动了,其中都折磨和快乐就成倍涌上来。
她哼哼唧唧地往充盈的嫩穴里又插了一根手指,搅和着里头的异物,将其顶得更深。
手指加快了频率,嘴里是致命的邀请:“好棒,快一点啊……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嗯啊……”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白且主动过。
从前哄她喊一声“老公”费尽心机,更别提这些羞人的荤话。
现在不用男人引导,她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江酬炸了,鸡把快爆炸了。
震动的触感碾压着花心里的某一处,娇气的身子一个激灵,猛的颤抖起来。
小腹起伏汹涌,整个人都不自觉得弓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紧绷得不像话。
“老公,啊……要到了,嗯哈……”
她不受控的扬起了皎白的颈项,舒服的娇喘随着快感一齐爆发,手指抽出的瞬间,一股力道不小的水液喷射而出,点点滴滴打湿了镜头。
粉红的嫩穴不自主地蠕动着,好似小嘴一般贪吃收缩,透白的液体被挤出来,缓缓流淌着,弄湿了秀气的小菊花,被身下的浴袍吸收大半。
高潮后的余韵抽光了她的气力,摄像头打翻了,她歪七扭八倒在床上,娇躯还在时不时抽搐着。
嘴里的呻吟弱了些,电话那头的粗气盖过了她的喘,反而更显急迫。
溪曦听到他喘着大气,音色嘶哑又情色,带着命令的口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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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臭臭很纯情,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