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深夜寒风阵阵,游泳池里都结了冰渣,冰冷入骨,此时一个人却淅淅哗哗的在里游泳,晴姨诧异的出去看了看,那个在水里不要命极速畅游的赫然是她的雇主,邵逸夫,平时也有冬泳,可那也是有太阳时,哪像现在,冻死人的时间。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女人脸色就复杂起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几个年轻人晚上饭都没下来吃,女孩子隐约的叫床声毫不顾忌,在做什么不言而喻,她识趣的没去叫他们下来吃饭,只将老爷一个人的食物准备好,可他也没怎么吃,握着刀叉的手捏的极紧。
前几天他们却是同桌吃饭的,两父子安静的吃饭,偶尔女孩子撒娇要邵祺喂,连她这么大把年纪了看的也是甜到发腻,何况是那个每次都提早退席的老爷。
哗啦几声轻响,男人高大的身躯从水里出来,居然还是长裤!晴姨迎上去将搭在手臂上的毛巾递了过去。
邵逸夫接了毛巾挂在脖子上,“什么事?”嘴唇有些泛青。
晴姨恭敬的朝男人点头,“家里这么多客人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请人,这事还要问我?你这个管家怎么当的?!”邵逸夫没发觉自己语气太过激进,始终皱着的眉头成了川字型。
晴姨表情如常,“好的,我会看着办。”哎,老爷您这幅模样真的很可怜可悲。
邵逸夫捡起衣物上楼,路过最里间的客房时,里面还有响动,脚步一顿,狠狠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推门进屋。
以为这样他就会放手?不可能!现在还太早,早晚有一天那些男人将一个个的从她身边消失,除了邵祺。
谢伍思那房间是不能再睡,几人转移阵地到了小妹卧室,一夜荒淫过去,又是一天到来。
三个男人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将就着一起睡了,本来没觉得什么,可是早上第一个醒过来的小妹像只偷腥的猫,光溜溜的说是怕冷,趴在这个身上亲亲,趴到那个身上摸摸,到最后把自己火给挑逗出来,不怕死的嗷嗷直乱扭,最后被谢伍思啪啪几下打了屁股才泪光闪闪的消停下来。
“邵祺~”抱抱邵祺又爬过去抱杨维,撅着嘴受了天大的委屈样,“哥哥~伍哥欺负我!”
杨维一推她直往脖子上乱吻的嘴,“不长记性,欺负的就是你!”
“哥哥~”
邵祺一把扯过委屈的小妹抱进怀里,迷迷糊糊的还闭着眼,没睡醒的呢喃,“她还小,你们别这样。”
“邵祺,你最好了!来亲亲!”
被她追到地上的谢伍思和杨维对视一眼。
谢伍思“邵祺你不能这么惯她。”
杨维点头“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邵祺低头亲了小妹的小嘴,勉强睁眼迷蒙的瞥了站起身的两个一眼,“就想惯着。”
“……”
“……操!”
“哈哈哈!邵祺真好~么么么”小妹这下更得意了,捧着邵祺的脸乱亲,满脸的口水,邵祺由着她,困意难消的半睁着眼看她闹。
邵祺从未对人说过,他有一件很后悔的事,在察觉到邵逸夫有计谋时,没有及时做出应对方法,而是放任自流的任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受到的伤害她自己没有多大感触,然而他们几个爱她的男人却心如刀绞,生生被人剜了心的痛楚。
恨自己,更恨那个他从小崇拜的人,他根本不懂爱,如果他不彻底悔悟,永远也别想靠近她。
邵祺至帮小妹完成手术以后就没有再去研究室,也没有再回医院去上班,而是呆在家里陪她,有回她问起时,他轻柔的吻了吻她,淡淡回“我不能再做手术,只要一拿起手术刀就手抖。”在给她做手术时他用尽了心力,白梓鑫兴奋的手抖时,是他稳定的在旁协助,没有人知道他那个时候的心绪动荡。
小妹看似天真却也不是那愚笨到无可救药之流,稍一想就明白了,眼眶酸酸的窝到他怀里插科打诨岔开话题。
谢伍思照常在警局做事,有电话打来半夜爬起来就赶出去,回来身上就带了大小不一的伤,小妹看着心惊肉跳,却又特别喜欢他那种铁血的男儿气概,而且这是他一生的梦。
没办法,只得威胁他让他小心些,如果哪天他回不来了她一点都不伤心,反正有他们陪着呢!哼!
这种时候她就会被修理的很惨,谢伍思那个人正气起来哪里都是正的,邪气起来比地痞流氓都过之无不及,让她又爱又怕,那些邵祺和杨维想都想不到的招数往尽她的身体招呼,她常常嗓子都哭哑了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