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巴尔克此举仅是出于警告目的,或许他也抱有某种轻辱她的恶意,但他一定没想到光是被轻捏乳尖就带给克萝伊多大刺激。
她的手停下来,隔着一条毛巾按在男人胸膛之上,对方见克萝伊没有反应,又拧了拧樱色尖端,用的劲不算大。然后他们现在的状态,一个赤裸身躯,一个穿着条轻薄短绸裙。虽然听起来很像胡话谎话,但确实克萝伊方才意识到眼前的似乎正是女性渴求的精壮男人身躯,具有无比性吸引力,而自己正经历的恐怕会被不少同性当作春梦幻想。
她甚少被触碰的乳尖今天才被人含吮过一番,现在又被其他男人拈住,一时间那卷席全身的情潮回来了。本来克萝伊心如止水单纯觉得烦闷,现在随着乳头处的刺激带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产出某种熟悉的疼痛,需要被好好照顾。她又有一旦动情脑子就自然停转的坏毛病,如今可算是不知所措。
他们对视着。如非必要,克萝伊很少去和人如此长久地双目对视,她下意识地不去看他人面庞,至少避开眼睛部分只专注对方某处身体部分。
他们现在就相看着,在布满温暖潮湿水汽的密闭空间中,周围净是瓷砖花瓶浮雕一类的死物,突兀地没人说话。克萝伊本想开口回答的,但她最后只嘴唇微微张开,却被扼住喉咙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比起失声,她倒更怕下一刻吐出的是一声娇吟。
她感觉到有奔涌的红色挤上面颊,可能是这浴室太闷池水过热的过错,不过为什么现在才起作用。不管克萝伊愿不愿意,此时她的确和面前的栗发男人站得极近,以某种过分亲密的方式。她得以更为深入地观察到巴尔克俊美面部的各种细节,也许是洗浴带来的放松,他现在看着并没有之前那般疏离冷漠。他正疑惑地用他那对冰蓝色双眼看过来,像是不清楚她在耍什么花招。没有,没有任何手段,克萝伊只是在肉欲作用下被摄服在一具伟力身躯下。
等待被征服,不管她愿不愿意。
男人可能终于明白过来这长时间的沉默代表什么,他手指下的樱色尖端早就挺立起,硬得发痛。巴尔克松开手,他的喉结滚动,“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他说,“就像我在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一样。”
不知道巴尔克具体多大,他面庞看着很年轻,但前文也讲过是种保养得当的青春,证据就是这个男人时时会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成熟气息,和那些刚过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们截然不同的魅惑力。此时他脸上露出复杂的难为情感,和眉宇间残留的高高在上结合起来,显得非常,非常美丽。
她的大腿间传来不同于任何感觉的湿意。
“喂,你也说话啊,”他低声说,“不要显得我是坏人一样,克萝伊。”
被叫到名字的瞬间整片静滞的空间被打破了,少女迅速低下头去继续帮男人擦着身体。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问,试图平复下布满男人全身的月白色旧伤痕对她的视线刺激。
“既然你都签在契约书上了就别那么惊讶。”巴尔克又恢复了那种平静,是好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克萝伊蹲下去,去处理她迟迟不想面对的下半身,然后就如她想的那样,在用毛巾擦大腿髋骨附近时,那个女性不具备之处慢慢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