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握瑜碍于有旁人在场,只能应答:“无大碍,他未曾下狠手。”
谁知岁岁抬头厉声对陈煜道:“殴打朝廷命官,陈煜,你一介白身,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陈煜一口气郁结在胸口。最后也只是铁青着脸低头向她认错。
“被你打了的是沉二,你同本王认错有什么用!”岁岁怒视着陈煜,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还当他不服气。
“你真当本王是个摆设不成?陈煜,本王要治你的罪!”岁岁气恼不已,不管沉握瑜拉扯阻拦放言道。
“岁岁,此事是我同陈煜有误会,并非你所想那样。”沉握瑜眼见岁岁就要出声治陈煜的罪,连忙将她揽进怀中道:“有事我回去慢慢同你说。这里人多眼杂,别闹了,乖。”
岁岁被沉握瑜困在双臂之间,抬头看着沉握瑜嘴角破皮出血,心头揪起,伸手想摸又缩了缩手指。最后被沉握瑜一手压着她的手按在脸颊说:“真没事,我一个男人,哪里会那么脆弱?回去吧,回去再说。”
陈煜眼睁睁看着岁岁和沉握瑜十指紧扣,岁岁甚至在离开前冷冷凝视了片刻他。
原来爱与不爱,对她来说,就是这样泾渭分明。陈煜没有饮酒却也觉得心在隐隐作痛。
“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岁岁上了马车便问。
“他对你,还是有情的。”沉握瑜似是感慨道。
“我在说你,你却同我谈他?”岁岁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向沉握瑜。
“岁岁,你身边为什么就是那么多人呢?”沉握瑜苦笑道:“多得我都要争不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