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就在京城差不多中心的位置,整个宅院都是非常大气,也非常的大,一眼看过去就像是皇宫一般,只是没有皇宫那样的肃穆和讲究,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普通人住的屋子。
一直等到了黑夜,年年才潜伏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家已经是万国的大家族,所以没有人敢来找事,所以里面的守卫也是不够,年年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就找到了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里面还有亮光,年年看准了机会一跃而起跳到了房顶,房顶也是非常的严实,年年走在上面就好像是一只小鸟一样,上面的瓦片一点松动都没有,自然也是没有声音的。
选择了一个好位子,直接坐了下来,将最上面的瓦片掀开,这样里面也不会看出来上面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可是年年就能听得清楚里面是在说什么,也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里面是在做什么。
就像是普通的人家一般,里面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孩子,在两人的注视下正在做功课。
这应该就是刘家现在的掌舵人,刘全有,这个孩子也就是他的独子,刘舒。
但是从气色上来看,刘全有的起色好像是不太好,整个脸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的惨白,和旁边的妇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不时的咳上一声,屋子里面非常的安静。
刘舒就在那里写着字,对于两人一点都不在意,刘全有的咳嗽声也没有惊扰到他。
停留了由半个时辰,三个人也就说了不到十句话,年年有些焦急,这要是不说话能有什么秘密可以挖掘啊,哪怕多说一些家事也好啊。
“爹娘,我做完了。”刘舒将写好的功课给了刘全有看。
刘全有好像是看不清楚的样子,趴的很近,一字一字的看着刘舒写的功课,半晌才漏出了满意的微笑。
“写的不错,早点睡吧。”刘全有摸了摸刘舒的头,刘舒和下人出了他们的屋子。
“你看看,写的真是不错。”刘全有将刘舒的功课拿给了刘夫人看。
“确实不错,很有你的风采。”
“哈哈。”刘全有刚笑了两声就又开始咳了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刘夫人焦急的问道。
刘全有摇摇手,“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撑不了几年的时间了,所以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将生意的处理好留给舒儿。”
刘夫人忍不住的开始抹泪,看着刘全有又不能苦出声来,气氛变的非常压抑。
“我们找找好大夫,总是能治好的。”刘夫人说。
“治不好的,我们刘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以后如何,现在只要保持住刘家的地位就够了。”刘全有好像是别有深意,年年也是不知道这条路是指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代价是什么。
两人半天没有再说话,刘夫人在刘全有缓过来之后就扶着刘全有去休息了,之后再没有了什么对话,年年也没有再逗留,从刘府出来之后就回到了酒楼。
他并没有因为饭菜的事情就退房,这样也太引人耳目了一些,只要不在这里吃饭就能避开他们下药,这个时候的酒楼还是非常的热闹,还有醉汉不想从这里离开,小二也是被他们弄得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