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郗良只觉一身痛楚,如千刀万剐,生不如死,突然间也不认识这个词了。
开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心剖开来吗?不还是得疼死,血淋淋地疼死。
“不要了……”
郗良无力喘息着,安格斯松开她的手,猛地将她的睡裙自衣襟撕扯开来,简直在将她开膛破肚,大掌没有隔阂地抓住作痛的乳尖,抓住泛红的嫩乳捏得变形,就像在捏烂她的心一样。
“不、不要……”
“我想你的哥哥不会喜欢听见你说不要。”
郗良颤巍巍地咬唇哭着,痛苦和委屈交织在一起,禁锢着她,叫她无言以对。
她不吭声了,安格斯愈发不悦地盯着她,还真是为了要讨好夏佐,说夏佐会不喜欢,她立刻就噤声,这样听话,这样隐忍。
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天而降的熊熊妒火烧得安格斯没了理智,手中的力道加重,郗良痛得忍不下去,剧烈挣扎起来,“疼——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呜呜……”
为什么长大后要经历这些……
郗良不明白,无论怎么想都不明白。
“啊……唔……”
安格斯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吻上呜咽的小嘴,将少女的芬芳和痛苦悉数含在嘴里。
“呜呜呜……”
嘴里被侵占着,郗良揪住床单,茫茫然松开又收紧。
安格斯夺走她的呼吸,也夺走她的灵魂,现今她只剩一具空壳躺在这里,木然地眨着眼睛,所见依旧是近在眼前的金黄色,这会儿,黑色是什么样子她也想不出来了。
一只大手又覆上没有反抗之力的脆弱的乳房,这一回是另一只,没有被蹂躏的另一只乳房,被压上的瞬间仿佛感受到圆满,却还是怯懦地抖了一下,好在这只大手没有用力,温柔得像在撩拨流水一般,只是在拧捏粉红的乳尖时,稍稍施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一下子使其动情地发硬。
大手离开之时,小小的雪乳一阵空虚,上下起伏间,好似萧瑟的秋风掠过荒芜的山谷,凉意习习,无声渴望着被爱抚。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凝脂玉肤,经过黑色密林,指尖随即触到濡湿露水,轻松寻见温热水源。
郗良脑海里一个惊雷响,猛地别开脸,安格斯炽热的吻落在脸颊上。
“不要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根长指已经挤入并拢的腿间,长驱直入——
“啊、啊……”
安格斯依旧面不改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对你的哥哥说不要,就不要再做白日梦觉得他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无奈她的腿夹得紧,他便曲起长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戳刺、抠挖、搅弄。
郗良呜咽一声,咬住下唇,眼睁睁地看着别处。
“把腿打开。”
“……呜呜……”
郗良几乎喘不过气,缓缓转过脸来望着安格斯,安格斯拇指压上敏感的阴蒂,和小穴里的长指像钳子一样夹击她最脆弱最柔嫩的私处,一唱一和地动作着,逼得夹紧的双腿几近无力,几欲敞开。
“不、不可以……”
郗良哀求着地朝安格斯摇头,张着红唇哼哼唧唧半句话说不出来。
“把腿打开,你的哥哥才会喜欢你。”
在不停止的刺激下,郗良惶然颤抖着,到达极点般的快感蹿上脊椎,直攀大脑,下体连连收缩,她仰起头,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双腿无法自拔地将安格斯的手夹得更紧了些。
“啊……”
安格斯将她高潮的神情尽收眼底,被穴里的嫩肉吸附得紧密的中指仍没有停下,配合拇指的动作,不用几秒,他又将郗良推向情欲的浪涌中。
对于郗良的身体,他比她自己还了解,每一回的第一次高潮之后,哪怕只是轻轻刺激她的阴蒂,她都可以立刻再迎来一波畅快淋漓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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