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晟风在一边看着,心想:小兔崽子,明明就会做,昨晚是故意折腾本教主吗?!
等卢雅江弄得差不多了,高晟风走上前压到他身上,从背后将早已挺立的物事长驱直入刺进他身体里。卢雅江隐忍地低吟了一声。
高晟风的动作很野蛮,欢|爱之事对他来说就像一种惩罚。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韩骋,韩骋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先顾忌卢雅江的感受,生怕把卢雅江弄疼了。
抽|插了没一会儿,高晟风察觉身下人有些不对劲,扳过他的脸来看。猝不及防,卢雅江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满脸泪水就撞进他眼里。
高晟风略有些吃惊,按捺下心中的喜悦,故意板着脸道:“怎么,左护法下山半年,连心性都变了?本教主的脸毁了你就觉得很委屈?还是……你心里有了别的什么人?”
卢雅江还是又隐忍又乖巧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颤声道:“属下……不敢。”
高晟风有些生气,伸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将他一推,摁着他的背,把他的脸摁进枕头里,身下用力冲撞起来。卢雅江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就尽数被埋没在枕头里了。
53.
高晟风和卢雅江回出岫山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高晟风都要和卢雅江欢好,每一次都很野蛮粗鲁,以至于卢雅江每天骑马的时候把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在脚蹬上,尽量少让自己的屁股和马背接触,到了出岫山下,他腿上的肌肉多了许多,大腿粗了一圈。但即使这样,他一次也没拒绝过高晟风,每次高晟风拼命欺负他,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的时候,他都只是闭着眼流着眼泪摇头,把高晟风气的肝疼。
回到出岫山,一大堆教务等着高晟风处理,高晟风就没精力去折腾卢雅江了。这样一来,卢雅江反而松了口气。
卢雅江住的地方叫做江潮居,回了出岫山以后,除了高晟风传唤他,他就整天呆在自己的江潮居里面足不出户。
他弄了大小不一的十余杆枪放在居处,每天除了练剑,都会腾出个把时辰来练枪。
很奇怪的是,那天他在谷水镇里的确用枪用的很自如,可是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挥出那般水准过,十几杆精打的枪都找不到手感。不过他的发挥很不稳定,有的时候会突然找到感觉,使出一套枪法,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会连握枪都握不好。
这天他又在练枪,依旧找不对感觉,突然间一声锐器破空声,卢雅江一抬头,只见一杆明晃晃的钢枪兜头砸下来,他吓了一跳,立刻横枪去挡,截住了那一击。那杆钢枪旋即往他腿根出扫来,卢雅江反手一抡,再当下一击。偷袭者出手极快,连着又是三搠,卢雅江全来不及思考就出招,挡下他的攻击,反防为攻,一枪向那人劈去,两柄枪一撞,只听咔的一声,卢雅江手里的木枪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