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抓住他有力的臂膀稳住重心,“别胡闹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要的便是这番滋味,以后每每开会就联想到你浑身赤裸躺在桌上的样子,哪里还会觉得无趣。”他不由分说推倒她,欺上身来。
这人真是……穿起军装来肃整禁欲,脱了这身便浮浪如禽兽。
谭珍娴面红耳赤,她想推开他奈何他重得像座山,强势地将她反抗的小手抓起来高举过头顶,他吻住她唇舌,将她不满的呼叫都堵了回去。
手里飞快地解着她的纽扣,他也知道自己在办公室里与她胡来简直昏溃放肆,怪只怪这身制服,诱惑太过,惹得他热血贲腾。
胸乳很快就敞露出来,被草绿色的粗呢军衣衬得愈发白皙娇嫩,他埋入她怀里啃咬,像匹发情的狼。
别的男人见她这副模样也定会如此肖想,他就不该让她来!该死的,等这任务一结束他势必要将她囚在身边,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脑海里涌现出许多疯狂的念头,所有的进程都要加快,他一刻也等不得了,她只能属于他,且注定属于他。
谭珍娴不知他今日为何会这般冲动,虽已是深夜,可这也太过放纵了些,万一有人进来撞见……
这么一想她身子就忍不住发紧,撇过头去咬住下唇不敢吭出声来,亮堂的日光灯就在她头顶上吊着,把她赤裸的身子映得白花花的一片,也映出她的羞涩与慌张。
简直像个受辱的小媳妇……
卓君尧深吸一口气,她愈这样他就愈想凌虐,不禁有些蛮戾地将食指和中指塞入她口中撬开她唇舌,“唱出来!”
她的牙关失了庇护,隐埋在喉咙里的淫叫声声脆耳地往外溢,在夜深人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卓君尧抓住两条玉腿牢牢架在腰侧,将她摆弄得股户大张,任由他顶臀奋进,一下一下撞得厚重的桌子都轻微移位。
身上男人滚烫的身躯压覆着她,而背后却抵着寒凉的桌面,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谭珍娴的穴儿不住地一抽一缩,滋味销魂得让卓君尧浑身过电一般舒坦。
“我怎么就日不够你呢,嗯?”他急喘着俯在她耳边低语。
这人最近尽说这种骚浪话,谭珍娴耳朵根都被染红了,闭起眼睛不理他,下身却很诚实地淫水汹涌,俩人结合处黏糊糊的一片。
卓君尧的龙根被丰泽的花液滋润得通透,抽插愈加顺滑,他低下头,将她双腿蜷曲起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俩人胯间的淫态。
这女人生得实在是美,连花唇都粉嘟嘟红艳艳的,稀疏的阴毛此刻全被打湿了,黏在蚌肉上,一点也遮不住股间的风情,而他肉棍的颜色却要深些,将她的裂隙撑得翻涨开来,这色彩的深浅对比便似男女间阴阳的悬殊,用粗硬的狰狞之物去攻陷柔软粉嫩的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