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你,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担心被肉具插穿,她反搂住男人,将前男友要回校的事全盘托出。
“我怕你生气,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没说,不是有意瞒你的……”
她娇滴滴哭求着,十足委屈,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许宴?就是那个和江凝月勾搭了大半年的叁班劣种?
容胥敛低了眸,面容骤冷,似是被勾起了大片回忆,他蓦然发狠,抓住她的臀下压,挺起肉棒,将那滴水的艳色细缝一下子捅开,深深插入。
女上男下的姿势,令阴茎捅得极深,蜜穴皱褶被层层撑开,江凝月尖叫一声,泪水翻滚着,双肩颤抖,被顶得脑海空白,说不出任何话。
这样插是会出人命的,容胥这混蛋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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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落地钟响起,整点报时,朦胧的光影中,一对男女不断交缠,做着原始运动,从玄关到客厅,从坐、站立至行走,私处紧密衔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穴口娇嫩紧窄,被龟头彻底撑开,贝肉外翻,形成一个嫣红小洞,江凝月站在客厅里,呼吸错乱,眼眸泛水光,艰难迈步。
腿侧凉丝丝的,布满水液,连同脚后跟也有些滑。
“校庆你不要回去了,不准见他,知道没有?”男人挺动腰身,攫住乱颤的大奶,放肆搓成各种形状,再凑近她的耳畔,舔吮撕咬,像要生吞了她。
小腹酸软不堪,被插得一跄一跄,江凝月也有些生气,只能弓背,抓住红木椅的扶手,颤巍巍反驳:“唔嗯……不,我就要回去,他再怎么样,也、也比你温柔,比你好——”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被深深顶入,蜜水大片喷涌,贯得生疼。
“他比较温柔是吗?嗯?”
男人低声反问,停顿了两秒,深插蜜穴的鸡巴似瞬间膨胀,与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那个人样蜡枪头会让你爽?嗯?”
连续两段语句攻击,咄咄逼人,似真要在性能力上拼个高下,逼她评论优劣。
“啊~~啊啊~~你别……”江凝月哭叫呻吟,拖长了尾音,两眼发白,几乎跪倒在地。
奶子高耸圆润,覆满汗水,因凶狠的顶弄甩个不停,乳尖红嫩上翘,激烈晃动,形成两道樱色弧线,波涛汹涌。
“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她服软求饶。
最终这场谈判在双方的高潮中落幕,江凝月牵起容胥的手,弱弱承诺。
“校庆我是一定要回的,但是你放心,我很早以前就不喜欢许宴了,分手后没来往,以后更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其实何止许宴,此刻她再也不想与任何男人有关系,包括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这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通通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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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醋坛子性质暴露了,日后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