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暧昧的气氛,担心张萌会随时找来,江凝月小心翼翼与对方拉开距离,转身道:“不用了……张萌和何一飞应该在等我们,我们快回大路上去,别让他们担心。”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拽住手臂,不让走了。
“他们不会过来的。”容胥牢牢盯着她,目光黑沉,意味不言而喻。
见到这熟悉的目光,江凝月心底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试图挣脱,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仰头叫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
争执间,萤火虫相继远去,灯笼无声坠地,滚落入草丛,光线瞬间低暗。
“不要走了,留下来。”容胥神色冰冷,将她搂入怀,轻抚后背与腰,不紧不慢的,带安抚之意。“流氓,你在乱说什么?快放了我,让我回去……”
他该不会要杀了她弃尸吧?
江凝月慌到掉泪,对男人又踹又打,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张嘴咬住他的手臂。
这一下,她铆足劲儿,尝到咸涩汗味,接着是淡淡血腥气,咬破皮了。
忍住呕吐的冲动,她抬眸瞪他,却见对方神色自若,似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咬够了吗?听别人说,只有女朋友才会这样咬自家男人,对不对?”男人压腰俯身,凑近了她,勾唇问。
不要脸!江凝月霎时松开,用手背擦拭嘴角,睨他道:“你是不是疯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话音未落,容胥捏住她下巴与双腕,往树干一带,深吻上去。
他技艺纯熟,力道也大,吞下她的话,顶开嫩唇,彻底入侵,口齿夹杂烟味,清淡微醺,翻搅个不停。
江凝月刚吃完棉花糖,甜丝丝的,被迫张开嘴,与男人气息相混。
“唔嗯……呜……”
涎液顺唇角滑落,她艰难呼气,软舌被对方含住,狠狠吮弄,发出清晰声响,胸前也被大掌揉弄,原本整洁的布料乱成一团。
头顶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很快她便肺部缺氧,没了反抗力气,向后软倒,连腿心都开始发热。
吻了好一阵,容胥松开江凝月,继续揉胸,低声开口:“不要对其他人笑,女孩也不行,我不喜欢。”
江凝月鼻息紊乱,红唇湿润,大口大口喘气,如被抛上岸的鱼。
“……你神经病啊!”她恨恨骂道,那只是个小孩子!
“嗯,我有病。”男人点头,眼浮笑意,扳起她的臀,摸了进去。
裙摆被扒开,腿间发凉,尽管洗过澡不久,由于江凝月四处走动,肌肤也早覆上一层薄汗,稍显粘腻。
“放开我,臭流氓——”她扭紧双腿,抵挡他的入侵,然而无用。
月光下,男人面容沉冷,俊美中透出一抹邪肆。
“告诉我,你和许宴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做过了吗?”他边问,边毫不留情掰大她双腿,随后扯松衬衫扣,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望着被光影分割的坚实肌理,江凝月调动最后一丝理智,缩起身子,争辩道:“我和他做没做过……关你什么事?”
远远的,一朵彩色烟花炸开,瞬间点亮夜空,也让她看清男人眼中的暗光,淋漓尽致。
容胥垂眸,亲吻她的额,拉高裙摆,又问一遍,“你和他,到底做了没有?”
他语速喑哑,五指伸张,蓦然掐紧胸乳,毫不留情,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奶子被握得生疼,江凝月闷哼一声,对上容胥的眼,见他容色狠戾,知道对方怒了,当即有些怯,不敢说谎,老实否认:“没、还没有……”
少年时期的爱恋荒谬又肆意,如风过水无痕,她还需更多时间去捡拾、适应,而且别人矜持绅士,给足了她适应时间,一点不像他,整日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