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指着赵大飞,赵大飞抓了抓脸,“我是徒弟,不要钱的。”
再者他媳妇跟着田秀芬开店,光是每年的分红就够他们夫妻吃喝了。
秦勇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看向文泽才,“我没想过拜大师为师,我虽然佩服大师,却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是学算命的料,但是我身手不错,能在大师身边保护大师以表我的心意就很满足了,这钱是不能要的。”
真是个犟性子。
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要是不要钱,我也不能留你。”
秦勇毫无所动,“那秦勇就偷偷跟着大师,不用大师留,也不会出现在大师面前。”
......这是威胁吗?
文泽才看着秦勇那张黑乎乎的脸,已经那双坚定的眼睛,最后妥协退了一步,“一年,你只能这么跟我一年,一年后你还想留下,每个月就按照合同上所写的那样,一个月三十,你要是答应,就留下,要是不答应,即使你在暗处,我也会不高兴的。”
秦勇与文泽才对视半晌,最后点头,“好。”
“春香,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汉子是谁?”
郑春香抬起头,她正是刚才找文泽才解梦的那位姑娘,“是老巷口文大师身边的人,他送我回来是因为..........”
郑春香将文泽才测梦的结果告诉郑家人,除了郑老太和郑母外,其余人都不信。
特别是郑春香的二嫂,她阴阳怪气道,“他小姑可真有钱,给那些算命骗子一骗,就是五块,哪像咱们啊。”
身上不但没有钱,就是有钱也得上交给郑母,他们还没分家,大头的钱都得上交。
郑老二踩了他媳妇一脚,“闭嘴!”
郑母看了郑二嫂一眼,然后回头与老太太说了几句,最后决定道,“这几天你们三兄弟轮流在家守着春香,那大师既然说了是三天,咱们是守三天吧。”
第一天,风平浪静,第二天,也没有半点事。
郑三嫂子见此也动了心,她故意揉了揉腰,“妈,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明天我在家陪小妹吧,老三要去做学徒,耽搁不得。”
郑春香想起文泽才叮嘱的事,她连忙摇头,“不行的,大师说必须有男子陪着我。”
“哎哟真是羞死人了,幸好你家里有几个哥哥,要是没有,那大师还能让你去找别人的男人过来陪你不成?”郑三嫂子说到最后一句时,对面的郑春香一脸惨白。
她也觉得自己说重了,瞧着郑母等人难看的脸色,赶忙挽救着,“我打小就跟个男娃子一样被养大,我爸之前也给我算过,说我是投错了胎,不然就是男娃了!妈,老三才去做几天的学徒,这请假也不好。”
不得不说,郑母听到这有些心动,加上前两天也没出事,她都有些怀疑那文大师是忽悠人的,于是点了点头,“成,明儿你在家陪着春香吧,老三下午早些回来就是了。”
郑春香听到这话只觉得背皮发麻,她哀求道,“妈!”
“好了,”郑母拍了拍她的手,“前两天都没啥事,我看不会有事的。”
可当第三天下午郑老三回来时,便发觉院门紧闭,鼻间有股血腥味,他咽了咽口水,郑家住在村子的东边,挨着山,最近的邻居也是旁边小山蜿那边才有,走过去得有十分钟。
“小妹?媳妇儿?”
郑老太今儿不在家,家里只有郑三嫂和郑春香。
没有人回应,郑老三左右看了看,最后拿起一根手腕大小的棍子上手里,然后推开了院门,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有血迹,那血迹往堂屋里面沿着。
“小、小妹?”
郑老三快哭了。
“三哥?”
虚弱的声音却让郑老三觉得如同天籁,他在偏房的角落里找到了郑春香以及昏迷不醒的郑三嫂.....
“东西只差一个了,”袁卫国难得对文泽才笑。
“好事,离七月还有十几天,时间是够的。”
文泽才闻言也高兴,毕竟钟然这姑娘不错,又和自家媳妇关系好,能帮一把就是一把。
“为了能更快的找到,我得出去一趟,我岳父昨儿便走了,我想请你帮忙照看一下我媳妇和老爹。”
“哎哟,都会说请了,袁老弟,你长进了不少嘛,长大了,真是长大了,”文泽才一脸欣慰的模样,看得袁卫国直磨牙。
“文泽才,请你好好说话。”
“好的好的,”见袁卫国都捏紧拳头了,文泽才立马笑道。
“师傅!师傅!那郑家姑娘出事了!”
赵大飞回去买个菜的功夫,便听见有人在说郑春香的事儿,他听完后赶忙回来,毕竟文泽才给对方测了梦,还支了招,结果还出了事!
他有些慌张。
师傅不会错的才对!
袁卫国看了赵大飞一眼,也没再听下去,文泽才知道他着急,所以道,“放心吧,有我在。”
袁卫国点头,离开了。
田秀芬和陈云红听见赵大飞的声音便过来了。
“什么出事了?”
“就是啊大飞,你咋咋呼呼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陈云红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