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为什么会住在我的基地小楼中?”等候锐把头盔往摩托座垫上一搁,转而摸出了一把从弹壳身上摸出来的军用匕首。
“你监视我?”弹壳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脑袋中的思绪还是有点混乱。
“整整两周,我一直在小楼侧面的草丛中,然后看着你日夜不停的喝酒。”
“你……”
“别激动,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问题,咱们有的是时间,这里距离乌鸦山大约20公里,已经快进入富士林海的范围了,丁野他本事再大、短时间之内那也绝对找不到这里来。”随后候锐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打破了弹壳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去你的吧,反正到最后你也不可能放过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回答你的问题?野狗你别得意,红皮大人早晚会抓到你的,然后再亲手割开你的喉咙!”困兽一般的弹壳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朝着候锐疯狂的咆哮起来,想要宣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恐惧和不满。
随着弹壳他激烈的挣扎和大吼,牢牢绑住弹壳双手手腕的细铁链也随之“哗啦哗啦”的抖动起来,可是候锐早把细铁链在树枝上缠绕了两圈,所以根本就不会发生滑动,依然是死死的拴着弹壳的身体。
“你回答还是不回答,区别非常大!不管我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但你一定比我死的更早、更惨。”面对怒吼的弹壳,候锐却还是老样子,不动声色的帮他来分析眼下的处境。
“哼!野狗你别小看我,我也是组织的骑士,接受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我可不怕你,你想要折磨我的话,尽管来吧。”
“你也不需要怕我,接下来弹壳你只要仔细的感受就可以了。”说到这儿,候锐他就离开了越野摩托车,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来到了弹壳的面前。
下一秒,当弹壳还在猜测,候锐他会以哪种方式、会从哪里开始折磨自己时,候锐他却瞬间蹲了下来,用左手死死的扣住弹壳的脚面之后、持刀的右手飞快的横着一割,眨眼间就割断了弹壳一条腿的筋腱。
“啊!你这个混蛋!”剧痛的弹壳嘶吼道,本能的抬脚就用另一条腿的膝盖部位、朝候锐的脑袋上拼命撞去,不过候锐却早早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于是就干脆伸手抱住了弹壳的另一条腿,跟着手上的匕首再次无情的一划。
“啊……”等弹壳再次发出惨叫声之后,双腿先后被废的他就用万分怨毒的眼神死盯着候锐看了,但候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视线扫了扫弹壳脚后跟的出血量,然后就缓缓的站直了身体。
“野狗,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就好像你的那些部下一样!”痛极的弹壳大叫了起来,语气中已经有了一种想要激怒候锐,然后只求速死的意味。
作为一名近战格斗型的组织成员,脚步的灵活性可谓是异常重要,但现在候锐割断了他的脚筋,那等于就是破坏了弹壳的最大价值,以后即便是做手术、重新把脚筋给接上,那弹壳他也不可能在拥有以往的灵活了,这一下就让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废物,失去了在组织、在红皮小队中生存的本钱。
然而这次情急的弹壳他却犯了大错,当他在候锐面前提起全军覆没的野狗小队时,候锐的眼神就瞬间变了,尽管他已经花了三年时间来努力的调整自己,可是这依然是他心底的一道巨大伤口,既然现在弹壳又再次揭开了这道疤,那当然就要承受候锐的怒火了!
“弹壳你猜猜?我这几年去了那?”于是候锐他就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说话,一边就迅捷准确的动手、用那把沾血的匕首在弹壳的肩膀位置一刀一刀的挑动,很快将弹壳的一支袖子都给卸了下来,并且还很小心的没有碰到弹壳的一丝皮肉、完全就是在肢解衣物。
“你在干嘛?喂!快住手呀!”不明所以的弹壳叫嚷道,在身体上的疼痛真实降临之前,候锐他这一番小心翼翼的举动,反而对弹壳造成了更大的困扰,让他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