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南看了一眼程悦然,随后说了一句:“不知道。”程悦然和古南对视了两秒,在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脑子秀逗了,古南一看就是不会自己下厨的类型,为什么要问他这样的问题。
程悦然会做饭吗?她估计只会吃。可她觉得做饭也不是很难,自以为是和轻敌都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在战场或者在厨房上都是一样。
程悦然抓着滑溜溜的鱼的时候,忽然鱼一个应激反应吓到了她,松手鱼就直接掉到了案板上,程悦然看着本来已经被杀了的鱼还能动两下,吓得把放在桌子上的砧板带到了地上,直接把自己的脚砸到了。
砧板不重,高空落下的时候随着地心引力,恩......后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了,她是文科生。虽然不重,可是很疼。如果这里没什么人的话,程悦然一定会抱着脚跳起来的,可这里有人。她刚刚才表示出很会厨艺的样子,转眼间就因为鱼应激性的蹦两下,跳起来砸中了脚,岂不是被他看不起,所以再疼的话都得忍着。
程悦然很淡定的把砧板捡起来,放在到桌子上,深吸一口气拿过那条已经处理过的鱼,开始十分认真的处理,可她今天所有的运气都用在了那个礼物上,即使很想处理好面前的这只鱼,可还是一不小心的划伤了手。
程悦然下意识的就转身去清洗手,本来想清洗那么快,古南应该没看到,可没想到的是,从刚刚她进厨房开始,古南的视线就停在了她的身上。
程悦然被砸到脚他没看到,可是割到手他看见了。
一米八几的大身子站起来,向着程悦然走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医药箱。
程悦然看着古南很细心的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确定只是一个小伤口之后,贴上创可贴,全程冰山脸面无表情。
等处理好程悦然之后,古南拿起菜刀。
这个举动把程悦然惊讶到了,毕竟程悦然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古南拿起菜刀想要做饭的几率很小,可是要剁了她的几率却很大。可下一秒,程悦然更加惊讶了,因为她看见了不符合常理的一幕,就是古南干脆利落的把一个西红柿切成纸一般的薄片,这得多少年的刀工才能做得到啊。
程悦然从小就对新鲜事情很是好奇,好奇之后非要研究透彻才可以,比如她小的时候并不是很理解黄加蓝等于绿这件事,对这种混合两种颜色就能得到一种颜色表示很好奇,所以她就拿着父亲的颜料,在父亲的白衬衫上实验了无数遍,当确定黄加蓝真的会变成绿色的时候,她也成功得到了父亲的暴打。
以此类推,程悦然很好奇,虽然因为这样好奇被父亲打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她还是很好奇。
而对于古南会做饭这件事,程悦然也很好奇。她一蹦一跳的来到古南的身边,拿起切薄片的西红柿:“哇,好细啊,你能不能做到切豆腐也能切成那么细,人家不是说豆腐刀工吗?”
“你的脚刚刚被砧板砸到了?”古南没有理会她一脸兴奋,看向她的脚皱眉。
程悦然专注于刀工上:“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能把这个切成那么薄的。我的脚没事,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