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歌因为倒时差的缘故,所以有些精神不佳。
深呼吸一口气,安歌主动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向着楼下走去……
刚到楼下,安歌就听到楼下一阵喧闹声。
“让安歌给我出来。”
“夫人……您不能进去啊……烈少交代过,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不能进来打扰安小姐……”
“什么……他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这莫斯科马上就要变天了,他是不是还想被薄凉关进牢里再待几年啊……居然把安歌那个扫把星给带回来了。”
安歌:“……”
因为在俄罗斯生活时间久了,所以安歌对于当地的语言可以基本上听得懂。
女人焦灼厉声力气的俄语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刺耳。
安歌走下楼之后,就看到一个衣着高贵的俄罗斯女人,身上穿着貂绒,在客厅里极其趾高气扬。
其他的女佣根本奈何不了她,毫无办法,只能一个劲的拦着女人,不让女人上楼。
……
“安小姐醒了……”
伴随着女佣开口,贝拉视线看了过来,见到安歌之后,立马眸子里就迸射出来滔天的怒火。
“安歌……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到薄凉的身边,不要再祸害薄烈了。”
安歌:“……”
这个女人和薄烈有什么关系?
安歌看着女人的五官和薄烈有些相似,轻抿唇瓣,试探性的开口道:“你是薄烈的母亲?”
“你……你什么意思?”
贝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歌,似乎是在观察安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歌现在表现出来的征兆,似乎是完全不记事的模样。
她似乎根本就认不得自己了。
“抱歉……我记不得之前的事儿了。”安歌实事求是的开口道。
女佣则是见安歌下楼,歉意的开口道:“抱歉,安小姐,没有能拦得住夫人……她执意闯进来的。”
“不碍事,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安歌温柔如水的开口道。
“谢谢安小姐……”
女佣连忙退下,然后给贝拉准备茶水。
安歌看向贝拉,轻抿唇瓣,女人的视线看向自己满是阴鸷,恨意……
总之……来者不善。
虽然安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她了。
不过……按照她刚刚说话的语气,似乎她对薄凉很是忌惮。
……
贝拉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开口道:“我不管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的……你现在立刻跟我走,回到薄凉的身边……当初就是你……薄烈被迫在监狱里蹲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出来,我不能让他毁在你的手上。”
安歌轻抿唇瓣,当初薄凉曾经跟自己说过,他探监他的侄儿。
说的是……他侄儿故意伤人。
这其中几真几假。
“好,我愿意跟你走,但是前提是……我得联系上薄凉……提前安抚他的情绪,否则他暴怒起来,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安歌委婉的开口,事实上……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态度不佳。
安歌有些不太放心和她走。
薄烈是可以感觉到真真切切关心自己的。
但是这个女人可就是说不定了。
“安歌……你倒是学聪明了啊……”
贝拉死盯着安歌,没好气的开口道:“看样子这几年薄凉对你金屋藏娇,真的是把你照顾的还不错啊……”
安歌没有理会贝拉的话,女佣毕恭毕敬的端茶送了过来,随后凑近安歌耳边小声的开口道:“她是烈少的母亲,贝拉夫人。”
“嗯。”
安歌点了点头,感谢的看向身侧的女佣。
那按照关系……岂不是自己和她是妯娌了。
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安歌自然是要稍微注意一番的。
安歌轻抿唇瓣,随后淡淡的开口道:“他是我的丈夫……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