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是不会承认他的这种事说法,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呢,我才没有想你。”
裴则琛收紧了手臂,让我更加的贴近他,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我的腰肢,使得我浑身一阵酥麻。我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他的魔爪,却被他钳制的死死的。
裴则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他温柔的在我的嘴唇边徘徊,迟迟不深入,我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的迎合着他的热情。这样的近距离,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身上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着。
裴则琛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我的贝齿,在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我的身上像是涌过了一阵电流,酥麻感瞬时就占满了我的全身。裴则琛的手顺着我的衣摆伸了进去,当他的大手贴在我腰间的时候,我抑制不住的浑身一颤。我搂紧了他的脖子,愈发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我的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呻1吟声,还未溢出口,就被裴则琛全然的吃了下去。
我刚洗好澡,换了宽松的睡衣,似乎这样更加方便了裴则琛作恶的手。他的大手在我的腰间和背上游移,所到之处都热得我一阵悸动。他吻了我很久,我也渐渐的沦陷在他的温柔里,连他的手什么时候贴到我胸前都不知道。
当内1衣被解开的那一瞬间,我豁然清醒,裴则琛的掌心贴住了我顶端的蓓蕾,我心里的紧张开始无限的扩大着。我浑身轻颤,脑海中闪过一阵奇怪的画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突然就大力的推开裴则琛,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裴则琛愣了一下,过了许久,他才重新贴近我,低声的说道,“夏夏,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驱散刚才突然从心底涌出的恐惧感。除了这样的恐惧感之外,心里还有一份浓浓的愧疚,我并不反感裴则琛的触碰,我也知道,两人发展到一定的地步,自然而然的就会做这样的事情,可为什么每次当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我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抗拒。
“则琛……对不起。”
裴则琛靠近了我,揉了揉我的头顶,温柔的说,“傻瓜,道什么歉,是我不好。”说着,裴则琛又将我横抱了起来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我泄了力气,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裴则琛带来的安心。我在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我要克服这样的心理障碍,我爱裴则琛,我们两个要在一起,一定是要跨出这一步的,我不该有所抗拒。
第221 夜歌文化
这一千万的代理合同,陆榆和郑少源同样相当重视,这样的代理费别说是源夏事务所,就连整个海城应该都从未出现过。我第二天一早到公司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早早的到了,等着我一起开会讨论。
因为在协议上明确写明了,源业集团的所有法律事务都有我来全权代理,所以也只有我可以代表源业,郑少源和陆榆也只能给我一些合理的建议,至于怎么去落实,还是得靠自己。
在这些代理合同上,都明确的写清楚了对方公司的抬头,联系电话和法人等信息,我用一整天的时间和他们做了个初步的沟通,几家公司态度都比较友善,毕竟源业是放款方,他们没有理由很横,所以几乎在电话沟通的时候,就已经谈妥了,剩下来只要递送补充协议就可以了。
只是有两家公司怎么都联系不上,一家叫做夜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另一家是创升贸易,我处理完这些时候,看时间只有四点多,还没到下班的时候,想着干脆亲自去跑一趟。我提前把加息的补充条款打了出来,直接带了过去。
创升贸易比较近,所以我选择先去这一家,这是一栋老式的办公楼,与其说是办公楼,不如说是商住两用楼,六层,没有电梯。这家公司还是在最顶层,我蹬着高跟鞋吃力的爬了上去。
在一层六户的住户中,我异常艰难的找到了一块用黑色记号笔写着的公司名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创升贸易四个字。我走到604的单元前,伸手敲了敲门,可是我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传来一丁点的动静。这一次,我又加大了力度,使劲的敲着,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回应。
这个时候,正好路过一个年近五十岁的女人,她看到我站在这里,走到我面前,说,“小姑娘,你别敲了,这家公司早就没有人了,大概已经大半年了,一直空关着。”
我愣了一下,回应道,“那他们是倒闭了吗?”
那个阿姨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呢,但我看来这家公司应该一直不是什么正规的公司,之前在这里办公的时候,就一直神神秘秘的,大晚上的时候进进出出,我们向物业都投诉了好几次了,他们也不理会。这不,半年前就一直没有人出现了,姑娘,你别看他们表面上写的是什么贸易公司,其实啊,我听说他们应该是什么借贷公司,里面走出来的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很吓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也只能无奈的对这个阿姨表示感谢,我想着,明天再试试看能不能打通他们的电话,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走法律程序,对他们提告了。
离开这栋老实的商住楼之后,已经五点多了,我想着,去碰碰运气,索性另一家公司离这里也并不远,我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找到人。
说着,我就直接打了辆车过去了,我按照合同上的地址找到了这里,逛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什么所谓的办公楼,只看到一家营业中的ktv。无奈之下,我只能去向保安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这家ktv就是夜歌文化。
据我所了解,ktv的经营应该并不在文化传播公司的经营范围内,也就是说,夜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是不允许去经营一家ktv的。不过,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这次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和他们协商还贷的事宜。在这十二家公司内,夜歌文化一家的款项是其他加起来的一倍之多。也好在他们是一家ktv,我这个时候来才不会白跑一次。
我问了保安他们大概的位置,直接就走了进去。这个时候,正是ktv生意红火的时候,这家ktv的地理位置也不错,正好处在市中心,我到了接待台的时候,还看到旁边一群在等位置的年轻人。
我走到前台,问了他们刘总在不在,前台的接待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是让我在旁边等一等,他帮我通知刘总。
我在旁边等了许久,至少应该有半个小时左右,那名服务生才走到我的面前,让我去225包房里找刘总。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我想着,这样的地方确实没有什么办公室,去包房里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找到了225的包房,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犹豫了半天,只好推门进去。包厢里的灯光很暗,电视屏幕上在放着一首歌,却被调成了静音。我用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了包房里的光线。
这个包房并不大,里面只有三张沙发,现在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刘总。他两只手摊开架在沙发背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在上面。他的面容是标准的四十岁男人的面容,微胖的身材,稀疏的头发,还有一副令人厌恶的长相。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这次过来是要和他谈还贷的事情,我走了两步,到了茶几的对面,将我手上的合同复印件放在了桌面上,认真的说道,“刘总你好,我是源业集团的代表律师严夏,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谈一下关于借贷合同上的一些事宜。”
刘总听后,没有给我任何的反应,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的摇晃着,双眼盯着酒杯,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夜歌文化因为之前的一个项目合作,和源业集团发生了近两千万的项目尾款,不知道刘总什么时候方便结算一下。项目结束已经近半年了,如果夜歌公司账目上不宽余的话,这份是延期支付的滞纳金条款,刘总可以仔细的阅读一下。”
刘总突然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阴沉着脸转头看着我。他目光凌厉的审视了我很久,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代表源业集团,之前我已经说了很清楚了,不要再来烦我,我替源业赚了多少钱,岂止是这个数字的几倍,你们现在怎么,是想过河拆桥吗。”
第222 撕破脸
我不明白刘总话里的意思,就我的立场而言,我只能遵循规章制度来办事,这份合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夜歌文化在一次项目中,有近两千万的尾款没有支付,至于这个项目的内容是什么,不在我要关心的范畴内。
“刘总,这份协议上写的很仔细,在期限内,夜歌文化必须结清上一个项目的尾款,刘总也签了字,在法律上,你必须信守承诺,支付这笔费用,至于这其中的原因,与我无关,所以,希望刘总能够了解现在的情况。”
砰——似乎是因为我这番话引起了他的不满,他用力的将玻璃酒杯拍在了大理石的茶几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抑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但我依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别的不说,在法律上,我有自己的原则,既然我接受了源业的委托,这份协议上又写的如此清晰,刘总没有理由不付这些钱。
我心里正盘算着,是要和他继续争执下去,还是直截了当的走法律程序。
刘总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的暴喝道,“来人。”他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他们的身材很魁梧,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才有一丁点的慌乱。
随着这两个男人的进来,我又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身形和姿态都太过的熟悉,以至于我一时间都没来得及反应。
沈振东一把将我护在身后,整个人将我挡的严严实实,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沈振东传来的温度的时候,才稍稍有些安心。
“刘总,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何必对一个小姑娘动手,这并不像是你的做事风格啊。”
沈振东冷冷的说着这些话,大约那个刘总也没有反应过来,迟迟没有开口。
刘总冷笑了一声,重新做回沙发上,他两只腿搁在茶几上,阴阳怪气的说道,“沈总,你竟然还敢来我的地盘,真是让刘某人刮目相看啊。”
在他们的说话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门外涌进来几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瞬间将这个狭小的包房塞得满满当当。我和沈振东被逼着退到了角落里。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刘总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这两千万的借款,不出意外的话,他并没有还的打算。可是沈振东又和他有什么恩怨,这让我疑惑。
我下意识握住沈振东的手,他一直紧紧的护着我,我几乎已经看不到刘总的神情。我只听到打火机的啪嗒声,应该是他点燃了一支烟。
“沈振东,这件事情你最清楚,之前的那个项目合作们虽然是你们源业主导的,但你凭良心说,我替你们赚了多少钱,你们现在好意思来问我要这两千万吗,还跟我玩儿什么法律。他妈1的,我刘锋出来混的时候,你们源业还没踏进海城呢。怎么,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还派个小姑娘来问我要钱,当我是吃素的吗。正好,今天你来了,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最后几个字,说的尤为的大声,我开始渐渐的理清楚了这件事的缘由,可似乎是因为沈振东在我身边,我没有觉得特别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