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有些愣,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开车。”
这会儿几个保镖拦住,根本不让她开车,几乎是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见她看着他们,几个保镖开口:“夫人,大少吩咐让我们以后尾随在夫人身后随时保护夫人!”
惊羽这会儿有些明白了,表面上说是保护,内在以监视跟踪为名。她不相信顾溪墨只是几天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只有一个可能,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了。他知道她骗他,所以选择不再相信她,想到这里,她心口一阵冰凉。没有说什么,回到顾家。
转眼几天,两人仿佛恢复到最初认识相敬如宾,而且在顾家外,不管她去哪里都有保镖跟着监视。只是几天,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觉得如果她再这么每天闲着呆在顾家无所事事同一个废人一样,她真会疯!只是那件事她自知理亏却没胆挑明,一旦挑明,伤的就不止两个。就算她真想解释,恐怕如今的顾溪墨也不会再相信。
接连几天后,她投简历找工作,只是每一份简历还没有面试就打回来了。
“贺小姐,你的简历堪称完美,但恐怕不适合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要不起,你可以去其他公司应聘试试?”
每次拒绝都是同样的回复,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她之前的公司,林薇没有给她同样的答复,却意思里也是拒绝。
“惊羽,不是你不好,而是上头有人命令不能用你!你和你家大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没有!谢了!”惊羽挂了电话,之前她只是猜测,现在从林薇口中她已经能得到肯定。那个男人是打算将她无时无刻不控制在手上。她呆呆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晚上,等孩子睡了,她敲响顾溪墨的书房,等他同意的声音响起,她才走进去。
“顾溪墨,我们能谈一下么?”
这是两人这几天唯一的对话,顾溪墨停下动作,抬眸目光清冷看她,她现在才发现他如今看她的目光没有丝毫一点温度,如冰,她心口冰凉,没等她开口,他先开口:“如果你是想说工作的事情,那你还是出去吧!”
惊羽走过去坐在顾溪墨面前的椅子上:“顾溪墨,我想工作!我不想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样,你知道那种生活不适合我!”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工作,可我想工作,我不想跟废人一样,整天坐着呆着无事可干!”
话音刚落,顾溪墨挑着眉头,语气*毫无商量的语气:“你不需要工作!”
他的观点已经明了。惊羽愣了:“为什么?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顾溪墨平静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阴沉不定,看她的目光更是如浸了冰的毒,掀翻桌上的东西,大大小小的东西砸在地上,桌上的电脑也砸在地上哐啷造成巨响。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眸变得阴鸷又阴冷,薄唇紧抿:“做错什么?贺惊羽,你竟然还敢问我这几个字?以前我给过你信任、自由,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最后一句低吼。双拳握紧,手背泛起青筋,隐忍到了极致,语气嘲讽冷笑:“见温容习却骗我去出差?这个借口找的真是不错!”
听到他的话,她脑袋懵了,果然!果然!他还是知道了!唇颤颤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扯住她的手腕,猛的把人推向沙发上,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阴狠盯着她看,眼球充血遍布杀意:“你说,这样的人我要给她什么自由!信任!从一早我就该囚禁她,让她只能出入一个区域,哪里也去不了,贺惊羽,你该知足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以后就不用再出去了,孩子我会派人接送,你只需要当好顾家的夫人。什么也不用管!你把它当做金丝雀的生活,那就当着,我不管,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在顾家呆着!至于温容习那个男人,你最好每天替他祈祷他能没事!别以为这几年他挑衅蒙家,我不知道!”说完放开她,让她滚!
惊羽站着,脸色苍白,嘴唇微颤:“顾溪墨,我知道我欺骗你不应该,我认错,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你坦白,却没有找到时机,容习他曾经救过我,我不能忘恩负义漠视……!”
话还没有说完,顾溪墨听到眼前的女人一口亲密喊容习这两个字,眼底杀意凝聚渐起,暗涌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跳起,薄唇冷漠勾起:“容习?说的可真亲密?”他眼眸红光闪过,那眼神恨不得狠狠掐死这个女人:“说说在之前,你背着我偷见过他几次?”
惊羽猛的摇头否认:“我没有!只有这一次!”
他狠狠撰着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可以把她骨头捏碎,手腕早已通红,指腹摩挲在她柔软的唇上,用力按下去,眼底疯狂渐起开始有些魔怔陷落在自己情绪里,瞳仁颜色越来越红:“他碰过这里?”
“没有!”被压着唇,唇上很疼,她含糊咬出这两个字。
霸道的双眉飞扬,他目光阴冷:“你和他上过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目龇欲裂,眼眸一片片血色升起。
若是她敢说是,他绝对会毁了她!
“没有!”
顾溪墨薄唇冷漠勾起,不知道是报复对方还是报复自己,他勾起冷笑:“可我不相信!”见她眼眸暗淡,他心口也一抽一抽的疼,与其说是伤害她还不如说伤害自己,更多的是气愤、怒火。
这时候惊羽她兜里电话响起,没等她拿出电话,顾溪墨已经替她掏出手机,按出扩音,手机里响起温容习的声音。
“惊羽!”
惊羽这会儿脸色变了,顾溪墨面色越发冷酷,眼底越发冷漠:“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一次见面,你说电话如今打到我面前,我还能相信你们清白?”
惊羽脸色变的精彩纷呈,最终回归平静:“顾溪墨,电话的事情,这是巧合,但你别怀疑我人品的同时抹黑自己的人格!我若真和容习在一起,当初会和你和好么?”
顾溪墨此时被妒忌醋意蒙蔽眼,电话男声不停刺激他的耳膜和神经,眼眸越发通红。
惊羽见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好歹没发疯,刚想缓和,却见身上的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脸色大变。顿时推开人刚起身就被人压制。
顾溪墨撕开她的裤子,压制她不让她动分毫。惊羽猜到对方要做什么,脸色大变,下意识要挂电话,顾溪墨却先一步把电话扔在不远处,任温容习的声音不停响起。
“既然你说你不在乎不喜欢他,那就证明给我看!”他没多话解开皮带压下去。
惊羽刚想说什么,就被身下的痛楚疼的肺都喘不过来了,瞪圆了眼眸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置信。
顾溪墨喘着粗气,面容毫无任何表情:“你不是不在乎温容习那个男人,可如今这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惊羽只觉得浑身疼痛,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可理喻毫无思想的相同点。哪怕现在他仍然以为她在乎其他男人?她心口疼的厉害:“顾溪墨,你这是强奸!”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就要!谁敢说我强奸?”顾溪墨居高临下冷笑。惊羽浑身疼加上心口累,干脆闭眼不说话。
“给我睁开眼睛!”顾溪墨力道越发狠,她越是不想看,他越想让她看。他越是不想让那个男人听到,他就是想让他看到,他要让那个男人明白,就算他肖想,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只能被他压在身下。
没过一会儿书房里高亢的呻吟带着一丝哽咽混杂男人的粗喘不停响起。
第一百四十六章在不在乎?
一连几天从那晚,两人几天都没有见面,而她在顾家的出入自由也受监视和限制,只能整天呆在顾家。
她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候电话响起,她接通电话没注意号码。
“惊羽!”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一听就认出这是严呈映的声音,这几天她一个人呆都呆的有些发霉了,突然听出严呈映的声音,还有些恍惚。
“怎么了?”
“听你父亲说,你从贺氏辞职了?”没听到她说话,他开口:“我总觉得要你辞职有些不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能帮你!”
想到如今她和顾溪墨的关系,她有些苦笑,谁能帮的了她?还是算了,别牵扯其他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