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觉得这尺子神乎其乎,此刻伤了人见了血后,顿时令人觉得邪门无比。
说起来,小小的一把尺子,凌波是怎么做到把孙家伟打成这样的,看他那半张脸肿的,哪里像被凌波用尺子给打的,说被拳击高手给猛揍一拳还差不多。
该不会是昨天尺子帮凌波打了孙家伟,晚上就要凌波用血来还债吧……
在微妙的气氛中,老师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虽然大家都没有对云景说什么,但彼此的眼神交汇,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那些和云景同班过的人,自然是信任云景,但大部分新来的同学可就不一定了。
就像很多人一下子就接受了云景是一名福星的说法,相信这种说法的人,本身就比较迷信,因此尺子一出事,他们也迅速怀疑云景起来。
由于云景送文具的事情不仅仅在全班传开,更是在全校中都有人耳闻,如今尺子出了事,消息就如同风一样,瞬间席卷过去。
而且,这种负面的流血事件,显然比昨天那个福星的说法,更容易引发人的兴趣。
等中午放学的时候,走在路上,云景已经注意到不少人朝他投来探究的目光,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围观的。
“这些人神经病啊,小胖被尺子给扎伤了,关你什么事,找你要东西的时候,一个个说的那么好听,结果现在才刚有风吹草动,就全翻脸不认人了,有本事别来要东西啊,给了东西还被怀疑,神经病!”张凯诚忍了一上午,到了放学的时候见云景不断被围观,顿时气炸了,冲着云景大吼道,但口中的话却是说给旁人听的。
柳晗真立刻拉了拉暴躁的张凯诚的衣服:“你小声点,还怕不够高调啊。”
“反正本身已经够高调了,再高调也高调不到哪去了。”张凯诚冷哼道。
“现在看热闹的人,也不是当时来要东西的人啊。”柳晗真道,“再说了,云景送东西这个事情,虽然传出去了,但影响也没有很大,就是小部分人里头传播而已,你现在这样一闹,一些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光冲着你的话,也会想来问一问的。”
张凯诚见不少人都在看他,顿时道:“真的吗?”
“要没我拦着你,你再嚎下去,关注度可比云景这件事要高多了。”柳晗真道,“再说了,凌波那只是个偶然的意外,硬生生把这件事扯上云景,本身就很不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