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好几年了啊?”
知眠点头。
孔思笑笑,“有点看不出来。”
“啊?”
“我没其他意思,就感觉你男朋友看过去特别爱玩儿,不过你们俩感情能稳定这么久,羡慕了。”孔思耸耸肩,“现在年轻人谈恋爱,节奏很快,在一起快,分手也快。”
知眠抬眸看向正生着火,和人交谈的段灼身上。
男人一身黑衣,穿着军靴,脸廓处的疤透着利落,挑起的眼尾却带着凉薄笑意。
看过去特别离经叛道,又像个情场浪子。
和她能在一起这么久,的确很奇怪。
过了会儿,孔思拿着肉串走去一旁,知眠一脸认真地给烤好的翅中撒粉,就听到面前传来男声:
“喜欢玩这个?”
她看到段灼走过来。
知眠拿了一串翅中给他,“尝尝?”
他接过,咬了一口,“凑合。”
“……”
这人还带着嫌弃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有两个gyb的队员走了过来,问知眠:“嫂子,再过两周我们要去外地训练,你要不要陪着老大啊?”
“对啊老大,到时候你可以带上家属啊。”
知眠微愣。
他又要去训练?
段灼抬睫,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憋什么屁,是去训练,你以为是去旅游?”
“我们刚刚问诸葛教练了,到时候晚上是没有安排的。”
“对啊,听说那边环境还挺好的,有山有水,嫂子,你那时候放假了吧?”
知眠:“应该是……”
男生还想说话,段灼直接拿起一把翅中,“拿过去分给大家。”
直接堵住了他们的口。
其他人讪讪走后,知眠看向男人:“你要训练多久?”
“就几天。”
“那我……要不和你一起去?”
段灼直接打消她的期待:“那种地方你待不惯,你在家待着。”
平时知眠忙学业,他比赛,她也基本不能跟着。
但是有空时,就像现在,她想多和他在一起,他却不会让她陪着。
他也不会问问她想不想去。
知眠垂下眸,没再说什么。
“先过来吃。”
知眠被他拽着走到火堆旁坐下,从孔思手中接过一串烤面筋。
其他人问到知眠要不要喝酒时,段灼抬眸看向递来酒的人:“不是还买了饮料?”
这话就是不让她碰酒了。
诸葛宇在一旁调侃:“诶小段,怎么管女朋友跟管小孩似的。”
段灼睇他。
小段这个称谓是诸葛宇和司马诚才会这么叫,是因为段灼舅舅平时这么叫段灼,他们也调皮地跟着一起。
知眠最后还是喝果汁。
她没什么心情,安静吃着,全程只是听着段灼在和别人插科打诨。
烧烤结束后,大家收拾完,孔思摆出了看流星雨的专业设备,几个男的去打牌,知眠陪孔思看了会儿,最后一人回到车旁。
因为有车,段灼没搭帐篷,把后座放平就可以睡了。
知眠坐到开着的车后座,在腿上盖了层毛毯,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星空,仿佛将渺小的自己裹在天地之间。
旁边的热闹和她这边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她想着心事,忽而瞥到段灼从几个男人中起了身,目光转了圈最后落到她身上,抬步朝她走来。
他走到她面前。
“干嘛一个人坐在这?”
她随口诌:“有点冷,就过来了。”
男人一言不发走到副驾驶,拉开门,回到她身边的时候,手里拿着他下车前刚刚脱下来的大衣。
“不用……”
他眼底一沉,“想感冒?”
他强势地把外套裹在她身上,而后身子往后一仰,半躺在车里,顺带把她拉到怀中。
知眠微愣,“你不去和他们打牌吗?”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目光下滑落在她白皙盈透的细颈,嗓音含了些许笑意,“和一群男的有什么好玩的?”
知眠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心口一跳。
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下巴被挑起,他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耳边有野外的虫鸣声作响,不远处是几个男人打牌的说笑声,他们这儿是无人注意之处。
男人指尖滑落,到了衣摆,极具侵占性地撩开,碰到了腰.肢,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如同星火蔓延开。
他没受伤的右手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裹在女孩身上的外套掉在一旁,一股冷风顺着衣摆灌入,她下意识抬手圈住他脖子,如同投怀送抱。
段灼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动作停了下来,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低笑了声:
“怎么,喜欢在户外啊?”
※※※※※※※※※※※※※※※※※※※※
有些人,看着骚话连篇,却不知道追妻火葬场已经偷偷跑到他背后了[恐怖]
大家可以开始期待了
-
25字送红包呀~求求大嘎多多评论!爱泥萌!
推荐基友的甜文,双向暗恋互撩,超好看!!
《爱意回响》by酥皮泡芙
跟祁纪阳重逢的那天,程栀正扛着超长的镜头拍着这场赛车比赛的冠军冲过终点线的画面。
男人取下头盔,突然回眸。
一如当年的桀骜不驯洒脱不羁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过来勾着她的肩膀说。
“一起去打球啊。”
后来某次同学聚会上大家玩得很开,程栀输了大冒险,让她吻一下右边那位。
一身散漫气质的男人坐在旁边,手随意地把玩着扑克。
程栀凑过去,在他耳边说:“祁纪阳,看在我们多年的情面上,你忍忍,我只亲脸。”
没过几局,她又输了真心话。
“在场的选一个跟你谈恋爱,你选谁?”
程栀的手抬起来,拍了下右边的人,带着玩笑:“那当然是祁纪阳啊——”
最后大家散场,谁都没把程栀的话当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程栀和祁纪阳从高中就是“铁哥们”。
当晚,程栀的房门被敲响。
男人的头发湿漉,气息不稳且滚.烫,他进来把她抵在房门后深吻。
“忍忍?”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