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座位都不坐,难道平常坐的太久了,都想要站一站?”李牧看到场间众人久久还不落坐,虽心知原因,却也明知故问的挤兑了一番。
“指挥使大人明鉴,我等确实平日里坐的太久了,需要站一站了,以免落了锦衣卫的威仪。”
终于想明白了的田尔耕,也不再纠结丢失指挥使的权柄了,而是准备先保住现在的权利,对李牧示好起来。
周围的锦衣卫同僚们,看到田尔耕这个曾经的上官,都服软了,也纷纷的迎合起来。
“既然这样,你们就站着吧。”李牧回了一句,接着说道:“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本座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听命于谁,但是现在你们要听清楚,锦衣卫只能听一个人的命令。”
李牧知道在田尔耕时期,锦衣卫听的是魏忠贤的命令,所以他现在要改变这个状况。
“那就是听命于本座的命令,如果今后让本座发现你们有人阴奉阳违的话。”
说完,李牧左手握住腰间的横刀,大拇指用力一弹。
只听一声刀吟。
归于刀鞘的横刀,飞射而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后,稳稳的插进了对面的木门上,刀身摸过一半。
整个刀身发出阵阵鸣响,伴着这鸣响李牧开口道:“本座不建议将你们全都杀了。”
原本想要镇杀一两个的李牧,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快就俯首了,没办法下,只能先进行一番语言上的震慑。
等以后,要是有以下犯上的再找机会收拾一番。
谁也没有想到,刚刚还说的好好的,情况瞬间就变的紧张了起来,看着那把插在木门上的佩刀。
这些锦衣卫同僚们都摸了一把冷汗,刚才要不是躲得快,这把刀指不定插在谁身上呢。
众人回过神来,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同样是冷汗的魏忠贤,希望这位九千岁拿个主意。
毕竟锦衣卫原先可都是听命与九千岁魏忠贤的。
魏忠贤看到锦衣卫众官员投来的目光,哪敢有半分逾越之言,在看了一眼到把还再作响的横刀。
明白李牧是真敢杀人的,魏忠贤不敢有半分的犹豫,立马放弃了对锦衣卫的掌控。
“杂家只是个看客,锦衣卫的事情当然要听指挥使大人一人的了。”
魏忠贤将一人说的很重,以表明他的心意,说完后,还不忘看向李牧报以恭维的笑容。
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后,这些锦衣卫同僚们纷纷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动,终于摆脱了东厂的把控。
锦衣卫终于可以真正的做回以前的锦衣卫,那个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不再是东厂的附庸。
这时所有的锦衣卫同僚,包括田尔耕才算是真正的对李牧信服道:“属下见过指挥使大人。”
“很好,只要你们听令行事,本座可保你们一生荣华富贵。”李牧笑着保证道。
“愿听指挥使大人差遣。”李牧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单膝跪地恭敬的喝声起来。
看着单膝跪地的众人,李牧突然问道:“锦衣卫使用的兵器有没有大明十四式?”